一,那夜诡异的画名叫血图,可以吸收人的血气化作灵力,为人所用。
二,那夜村中有人不在,第二日回村发现村中人死去,因而怀疑泰元宗害死了他们。
三,现在整个修真界都认为泰元宗手持血图是为了供养长涧。
长涧气不打一处来,硬生生忍下了。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交出血图,让长涧接受剩余宗门的讯问,等证明了他清白,泰元宗自然也就无碍。”
“我师弟光明磊落,交出血图可以,交出长涧不行。”
里头还欲争吵。
长涧从门外探出头,笑嘻嘻道:“不就是走一趟审讯嘛,师姐,清者自清,我随他们去便是,你别生气了。”
寇褚弹起来:“不是让你别出门吗?”
“该听的都听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长涧眼睛亮亮的,他微扬起下巴,真像了只花孔雀,“我是仙门第一天才,就叫这群人好好瞧瞧,这名头可不是什么邪魔外道的手段能够沾惹的。”
几大宗门定下在两日后,将血
图交出,同一日,在泰元宗山门前,由宗门联合讯问长涧,验明他道心。
两日后,长涧大马金刀坐在山门前石阶上,霁秋搁在阶上,卡在几道台阶之间。
身前乌泱泱的人,全是想来看他受审的。但他们离得那么远,离长涧十万八千里,人挤人挤向下一条长阶,连长涧长什么样都未必看得清。
时辰已至。
长涧等了片刻,没等到师姐说话。
底下私语声渐起。
长涧又等了片刻,听见身后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尽生花与许乌面色苍白,尽生花的声音几乎颤抖。
“血图被盗了。”
长涧一怔。
那一刻他心想:狗老天想害死我吧。
拿不出血图,众人的情绪随之达到顶峰。
长涧在原地呆呆地与尽生花和许乌对望,随后在心中沧桑一叹,回身朝赶来的几大宗门高声道:“血图被盗,审讯亦可进行。诸位前辈,长涧在此。”
“什么被盗,分明是你们不想拿出来!得了好处,怎么舍得丢弃!”
“就是就是,你年纪轻轻臻至化神,有此等捷径,谁会假手于人!”
吵闹声逐渐大起来。
宗门中亦有人道:“今日情形,不适合继续审讯,延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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