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犯法!」剛剛恢復一點精神的人立馬反抗,可她怎麼反抗得了程硯青。
她想要站起來,卻被程硯青壓下。
青年惡狠狠的道:「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可笑嗎?」
「為什麼不能,我可是強-奸-犯。是啊,七年前不是,現在我把它補回來。」
「總不能讓我白坐了。」他言語瘋癲,態度堅決,顯然是心意已決!
「我告訴你,我不會再信你,信你沒有好結果。」在最後一句話結束時,男人進入,他抱著她,很用力很用力,就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
玉荷做了個夢,一個噩夢,她夢見程硯青找到她,還強迫了她。
很疼,疼的她想去死。
也很害怕,害怕到她哭得撕心裂肺。
她就像一個被惡鬼纏身的可憐人,不管是咒罵還是哀求都換不來絲毫憐惜,只有更粗暴的對待。
一次,兩次,甚至有第三次。
好多東西,好多,多到她覺得難受,多到她覺得塞不下了。
可那不是夢,第二天早上十點。睡的迷迷糊糊玉荷從床上醒來,就覺得不對。
不只屋內擺設,還有身體上的不對勁。很痛,很酸,以及一些部位的青青紫紫。
那不是磕破能出現的東西,那是那種事後才會有的東西。玉荷沒和人有過親密接觸,但在小紅姐身上看到過很多次。
她不會弄錯,也弄錯不了。
所以,她和程硯青發生了關係像是覺得這樣還不夠讓她崩潰一樣,玉荷發現自己的戒指不見了。
那是蔣東和她在一起的證明,也是她的求婚戒指,可現在它不見了。
第267章
巨大的恐慌席捲全身,玉荷崩潰的哭出聲。她慌亂的掀開身上被子,赤著腳下地,不顧浴室濕冷踩進冷水。
甚至到了後面,為了看的更仔細,她跪在浴室冰冷地面上,不顧冷水打濕她的裙子。
可是找不到,她找不到那枚戒指。她記得程硯青就是將它丟在這裡,在這些角落裡,但就是找不到,不管她怎麼翻找。
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她狼狽的跪坐在濕透的浴室地板上,失身的疼苦比不上戒指的丟失。
或許是在那種地方長大,玉荷在某些事上並不覺得自己的第一次有多珍貴。
她不願意和蔣東發生關係,也不是因為保守。而是因為她討厭性-交,那讓她感到噁心,所以才會抗拒。
她痛苦的點,不是失去了寶貴的什麼,而是戒指的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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