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姣姣眉眼温软,到底是心上人,一想到就忍不住思绪翻涌。
不知不觉又是寒冬腊月,临近生辰,可他们却相隔千里。
纪姣姣这才发觉自己如此想念他。
第二日。
他们一行人陪同太子来到樊城。
大小官吏慌慌张张跪了一地。
谢璟泽平易近人,他勘察城楼,慰问伤员又审查赋税,勤政爱民不敢有丝毫懈怠,尤其还拖着病体,自然得了边城百姓们的称颂——
直到另一条喜讯传来。
渊王攻陷了禺宝城。
听闻是前段日子燕山以东的边城被大晟精兵骚扰,令东歧人应对捉襟见肘,渊王抓到了机会。
兵贵神速。
他既不请示,也不训后,直接带着大军奇袭了防守薄弱的禺宝城,并在四天内拿下了控制权。
这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虽说这不是什么大城郭,但边关的任何据点都是必争之地。
得到好消息的樊城一片欢愉。
“殿下,这是好事啊,您如今身体抱恙,不适行军,这下可以放心坐镇后方好好休养,殿下?殿下?”
见谢璟泽心不在焉,身边的小奴忍不住多唤两声。
谢璟泽抬眸,淡淡道:“你也觉得孤的御驾亲征是个累赘?”
小奴吓的连忙跪地。
谢璟泽翻阅着塘报,端木旻得知禺宝城丢了,肯定大发雷霆想要抢占回来——
思及此,他起身。
“殿下要去哪儿?”
“府衙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