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刘懿尤。
毛翎早前在入都的时候,就将棉州常备军与睢应边防军掉了个儿,由裴部看着,郭礼养在神机营的私兵,这会儿都已经跟着裴部去了郃都,试想的再远一些,都马监的私兵都进了郃都,神机营会在郃都城里,剿个干净。
若你二皇子前去棉睢,只能摸到,向执安的兵。
二皇子果是带着棉睢线的兵,此刻攻了睢州,入主了。
向执安一路冲向睢州,二皇子在城楼上摇着扇子,躺着椅子,甚是惬意。
二皇子悠悠的开口,说“怎来的这般快?赵啟骛可不在这儿,他死雪山顶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向执安说“开门!”
睢州城里开启了厮杀,向执安抱着胸在马上闭目养神,再睁眼,睢州城门已开。
向执安提着剑,上城楼。
“赵啟骛,在哪里。”向执安没睡的时间里,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句。
但是他已然没有了刚开始的愤怒,好像就是去问一个无关的人。
二皇子看着眼前这一切,笑起来,“哈哈,你被人耍了,我也被人耍了。哈哈哈。”
向执安说“我觉得张百龄应当不会耍你,但是崔治重嘛,就不好说了。”
向执安摇晃着手中的信件,说“黎正序,已经都给我了。”
向执安一脸笑意说,说“忘了告诉你,崔治重,从未想过立你为王。”
二皇子看着向执安提着剑靠近,他没有太子那般的愤怒,说“说来听听,我也好死个明白。”
向执安笑眼弯弯说“崔治重没有怜惜你母亲,而且,还是他亲手,将你的母亲,送到棉州来的。”
二皇子怒目而视,说“不可能!不可能!”
向执安歪着在城墙站着说“这就奇怪了,我曾经去棉州看过您母亲的墓碑,也听裴部讲过你母亲的事情。是崔治重把你母亲扔进了棉州匪群,而楚流水,一次又一次,去棉州,寻你的母亲。”
二皇子跪坐在地,说“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啊!二皇子!我在棉州,我比你清楚,当时我去打听您的母亲,你猜怎么着?”
“她居然是郃都的名妓,被崔治重献给了先帝,然后拿来把控你,你对太子殿下没有恨啊,那怎么办,你们杀不起来啊!为何我能知道呢?自然是彭元了,睢州刺史彭元,您还记得吗?当时我将他压入卫州大牢,他与我说,他能让崔治重重伤的杀招,让我留他一命,你看看,这不就用上了吗?若我没猜错,连你的舅舅,也是崔大人想法子放进下奚的吧?”向执安终于笑起来,他散开了发,咬着发带将错金绑在了手上。
“若我没记错,四月二十二,你母亲的生辰,那么,就是明日了。”向执安绑好了,就等着…取刘懿尤的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