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执安没有发怒,冷冷的说,“攻城。”
将士们开始翻爬云梯,城墙上的滚石与火油扑向人群,向执安说“没有将,守什么城?”
“给我撞城门!”闷重的撞木沉沉的击打着霄州城门,向执安站在城下,他身边没有杨立信,没有毛翎,他只有他自己。
向执安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寂。
向执安大喝道“为赵郡守!报仇!赵郡守没有死于丹夷之手,是张百龄!”
“张百龄,我只问你一句,没有任何人知道,赵啟骛不在,你又是如何得知?除非,就是你掳走了赵啟骛!”
张百龄笑着说“我只需拖着你,便好了。别的那些,我管他做什么?”
向执安冷眼说“别挣扎了,开门。咱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
张百龄还没开口,后门的门已然被华雁攻开。
“没机会了,张大人。”
向执安押着枪策着马,直直的往城门冲去,他看见了那城门透出的光,一下,两下,向执安冲向了霄州的城门,姨娘家的卫兵已经杀上了城墙,今日两头夹击,城内突袭,向执安要取张百龄的狗命。
向执安策马成了城,缓步的走在这城墙上,一枪飞出,直直扎在了张百龄的脑侧。
“你好天真啊,你真以为我把你放出来溜溜,是真的让你成势吗?你怎么敢的?”向执安扼住了张百龄的脖子,说“狗链?这是么?”
“赵啟骛,在哪里!”向执安的手渐渐用力,张百龄被按在城墙上掐的喘不过气,张白龄突然疯笑起来说“吾主大业…将成…”
向执安冷冷的说“怎么睢应边的兵,他刘懿尤还想摸一摸吗?你以为我一直没动,是在等着谁?”
张百龄颤抖的抬起手指。向执安一把掰断说“若不是你杀了他父亲,我还没有想过要置你于死地的,你只是跟错了主子。”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赵啟骛,在哪里?”张百龄笑着笑着,哑声说“我不告诉你。向,向执安,我要你一生,都…”
向执安没做停留,一把扼断了他的喉。
向执安大喝“将士们,往南走!”
向执安又上马,这会儿日色又开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