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敲门声,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婆,出来吃早饭。”
宁舒打开门,抬眸看见严乔,气得骂他:“骗子!”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眼神温柔而明亮,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他把她抱回大卧室,调戏她:“哥哥骗你什么了,骗了你的心还是身?”
宁舒看了一眼床单,上面那条红色的小毯子已经被他拿掉了,床单也换了一条。
她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声音委屈,娇滴滴地撒娇:“宁宁疼。”
严乔把宁舒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还有呢?”
宁舒的脸唰得一下红透了,垂着眼眸不好意思看他,张了张嘴唇,不好意思说,片刻之后低声道:“还,快乐。”
她感觉到他的变化,抬眸对上一双迷人又危险的眸子。
她看见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愈发沉重。
他又带她去了海边,这片海比昨晚的还要宽阔,她来不及呼吸就被席卷而来的巨浪吞噬了。
最后,她的早饭是被他端进房间喂着吃完的,此时太阳已经到头顶了。
她累得筋疲力尽,无法动弹,他的精神却越来越好。
他们一整天都没出门,大门紧锁,房间里的窗帘也被拉上,再也没打开过。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这对新婚夫妻在干什么,没有人给他们打电话发消息。
宁舒被严乔抱下楼,她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你不喝点奶吗?”
男人不怀好意地在她心口扫了一眼:“我喝饱了。”
等她喝好,他又要缠上来,说自己饿得快,又想吃了。
一直到第三天,别墅大门才被打开,宁舒站在门口,被阳光晃了下眼,觉得自己能活着出来也是一种奇迹。
她拿出手机,给礼礼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六班的学生们组织了一次为期五天的毕业旅行,礼礼也在其中。
宁舒希望他能早点回来,这样严乔能收敛很多,不会在她在阳台上看书时突然把她摁在藤椅上亲,也不会直接在沙发或书房要她。
每天扔垃圾的时候她都有点怕,怕清洁工人不小心把垃圾袋弄破了,一看,里面全是用过的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她怀疑他根本不是人,他的本体应该是一个高频率永动机。
宁舒站在门边,继续跟礼礼讲电话:“玩好了别在外面逗留,赶紧回家,商量一下填志愿的事。”
挂了电话,宁舒在院子里浇花,当老师就是这点不好,寒暑假太长了,要是一般的上班族,结好婚就该上班了,不用像她这样,整天呆在家里挨操。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该怎么过,能活着迎来开学吗,要不要先把遗嘱写好。
严乔从房子里出来,接过宁舒手上的洒水壶,让她去遮阳伞下面坐着。
他提着水壶浇花,嘴上骚话不断:“啧,水真多,喷得到处都是。”
宁舒脱掉脚上的拖鞋指了指他:“你说什么?”
严乔:“我说水壶。”
宁舒把拖鞋穿上,转身回书房把戒尺拿了下来,他再敢调戏她,他就用尺子敲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