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乔浇好花,倒了杯水端给宁舒,手指故意碰了一下她的手背:“宁宁。”
宁舒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握着茶杯,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说话就说话,别乱碰,想说什么?”
严乔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你这个女人,口是心非,冷漠无情。”
他把她这几天的言行简单概括了一下:“总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缠着人,舒服完就跑。”
宁舒脸红了一下,他说的都是实话,她无力反驳。本来她也不想跑,可她一想到自己跟在他在一起时的声音和样子,就羞得慌。
“这又不怪我,都怪你。”
男人笑了一下:“怪我什么,伺候得你太舒服?”
宁舒:“你以前是不是看过什么奇怪的配音本子,怎么满嘴霸总味?”
她见他盯着她的眼睛看,问道:“怎么了?”
严乔:“想看你哭?”
宁舒:“……”这才刚结婚三天,他是不是就想离婚了,好的不盼,盼着她哭。
男人起身,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声音低哑:“老公想看你哭,像昨天晚上那样,大声哭出来好不好?”
“放开我,”宁舒蹬了蹬腿,骂道,“你这个老畜生,大流氓!”
男人抱得她更紧了,低声道:“妹妹骂得越大声,哥哥越兴奋呢。”
宁舒一边踹他一边红着脸骂:“老变态!”
严乔:“骂,看有人来救你吗?”
他的话音刚落,大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一下,一个路人听见了,以为这里要发生什么丧心病狂的犯罪行为,正义感使然,大喊一声:“住手!”
这人一喊,旁边的人也跟着看了过来,纷纷问道,发生了什么。
“有个女人在呼救!”
“这大白天的,什么贼人胆子这么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快报警!”
“踹门,快!”
“哎呀不对,这大门口贴着‘囍’字,还挂着大红灯笼,散了吧,都散了。”
有人不放心,万一呢,万一真有人呼救怎么办,朝里面喊了声:“姑娘,没事吧?”
宁舒觉得自己没脸活了,厚着脸皮回答外面人的喊话:“没事。”
等人都走了,宁舒气得在严乔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叫你浪!”
男人被咬得疼了,闷哼一声:“没你浪。”说完重新把人抱起来,上了二楼。
一直到礼礼参加毕业旅行回家,宁舒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一些,起码在家里的公共场合,那个老变态不敢随便对她下手。
一个午后,宁舒抱着一大摞志愿报考资料来到阳台,转头朝楼上喊了一声:“礼礼。”
宁舒看见严礼从楼上下来,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清清爽爽。
宁舒在资料上写写画画:“我们礼礼以后想做什么职业,医生、科学家、律师,还是其他什么?”
严礼:“能赚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