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往后面缩了缩,手指紧张地抓着床单,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你不累吗?”
婚礼从早上闹到晚上,一整天的流程走下来,她已经累得不想动了,只想舒服地睡上一觉。
给乔妹破处什么的,明天再来也一样的吧。
男人贴上她的耳朵:“还没开始干活,怎么会累?”
宁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红着脸:“我没卸妆,衣服也没换,我想去泡个澡。”
她偷偷往他裤子上看了一眼,慌忙挪开视线,脸热得像被火烤过。
严乔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脸上画着精致的晚宴妆,穿着一件大红色吊带晚礼服,衬得肤色如雪。
美人双瞳剪水,眉目如画,嘴唇在灯光下泛着莹润饱满的光泽,像熟透了的果实,诱人采撷。
他低头吻住她,把她唇上的口红吃掉,声音沙哑道:“哥哥想破处,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宁舒最受不了这个男人凑在她耳边说话,他的声音能让她忘掉所有,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她看见他松了松衬衫领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纽扣,露出一大片强壮的肌肉。
她感觉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不是六块腹肌吗,怎么变成八块了?”
“练的,”男人看着她,闷声问道,“喜欢吗?”
宁舒羞涩地点了下头,又忽然摇了下头,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太猛了也不好,我会被你弄死的。”
严乔:“被谁弄死?”
宁舒低着声音:“被哥哥弄死。”
男人似乎不满意,又哑着声音问了她一遍:“被谁弄死?”
宁舒的声音更低了:“老公。”
他把她抱到那条红色的毯子中间,用最温柔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情话。
他说他爱她,胜过世间所有。
窗帘上贴着大红色的“囍”字,月光铺在玻璃上,映着漫天星辉。
她被他拥着来到海边,沐浴着月光,脚底踩着柔软的细沙。
许久之后,温柔的海风变得疯狂没有章法,吹乱平静的海面,掀起一股股巨浪。
越到海面中间风浪越大,狂风掀起十几米高的浪花,将小船和她悉数卷了进去。
她陷在旋涡中间,被湍急的海浪推着,而后被巨大的礁石猛得撞了一下。一阵漫长而剧烈的狂风暴雨之后,风停船止。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浅色的实木地板上。
宁舒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花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确认自己没有在昨晚的海浪中死掉。
她,还活着。
宁舒从床上下来,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她今天可以不用出门了。
这儿是她原来的房间,不是她和他的卧室。
房间的门被她反锁上了,她是连夜逃过来的,不然她会死得很惨。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还是个骗子,他骗她说不疼,差点没把她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