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深不经意地往看了眼少年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的衣裳,黑眸微嘲,神色轻佻地点点头道:
“行,那可别忘了要将衣裳都脱了,上榻照顾,不然可没什么用。”
说罢,他倒是大步一迈,出去时将门掩上了。
江盛娆心知眼下屋里只有她和少年两个人了,等了一会儿,余光微微瞥见少年红着脸,依旧像根木桩似的呆呆愣愣地站在床榻边,她略微夸张地捂住胸口,状似痛苦地轻哼道:“照宁···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着,她还扯了几下衣襟,重重地喘着气,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有出气儿没进气的。
片刻,耳边传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江盛娆桃花眸微微掀开一条缝儿,正想继续再哼几声,却见少年背对着她,脚边衣裳散落了一地,默默地已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白皙而修长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尽数落入了她的眼中。
他转过身,却正好对上女子微微睁大的眼眸,感觉到那视线渐渐地往下看去,少年连忙笨拙地用手遮住,那双手虽白净纤长,却还是露出了一大截。
少年低垂着眉眼,长睫如被捕的夜蝶般不住地轻颤着,俊脸绯红得不可思议,似是要哭了。
“别··别看···”少年慌乱地,低低地哽咽了起来。脸上的潮红之色在江盛娆的注目下很快地蔓延了开来,那一身瓷白如玉的肌肤似是霜雪天中绽开了朵朵红梅般,瑰丽而撩人。
“照宁··你不是说··要照顾姐姐的吗?快过来啊···”江盛娆眼眸幽深,语气柔媚而极其无力地唤了一声。
少年紧咬着唇,琥珀色的眼眸纯良而无措,却又因着担心终是透出了几分坚定,一步一步地来到床榻边,然后在纱幔的层层叠叠的掩映下,跪坐在了女子身边。
少年的发簪被随手抽去,那是女子在小镇送给他的,镶嵌着浅棕色宝石的发簪。一头柔软的乌发倏然如流云般披散在了少年窄痩的腰际,还有几缕搭在了肩侧,雪肤墨发,眼眸温润中透出几丝叫人怜爱的慌张,实在是勾人得紧。
“不要··不要碰那里。”少年低哑地呜咽了一声,身子也随之不住地颤栗了起来。
“照宁不是说了要照顾姐姐··那怎么都不肯替姐姐解毒呢?”江盛娆沿着少年窄痩的腰线,伸手握住,俯在少年的耳边吐气如兰道:“照宁给姐姐用一用,姐姐的毒就解了,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少年凤眸微睁,嫣红的眼尾处还挂着泪珠,他的手不自觉地攀在了女子的肩上,恍然间,他想起了女子曾对他说过的很多话,琥珀色的凤眸藏着小小的,微弱的希翼,只在被推倒在床榻时,眉眼流泻出些微脆弱,有些执拗地,轻轻地问了一句:“···你··你喜欢我吗?”
“我只喜欢你。”
话音落下,急促而滚烫的呼吸声,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少年长睫轻抖,温顺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沿着狭长的眼尾缓缓地滑落了下来。
江盛娆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得到了少年。
只是,江盛娆腰身轻慢,却是好一会儿都没到底。不得不说,顾照宁长了一张那么漂亮精致的脸,身|下却是全然的另一种粗犷画风,过于的标志。但也只是与他的脸不大相衬而已,其实顾照宁的这根色泽粉粉|嫩嫩,长度、粗细皆是能轻易让女子在床笫间荡魄的上佳之准,且因着少年从小熟读男诫,刻板守礼,不像有些深闺公子染有难言的恶习,就连自|渎都从未有过。是以,除了先前那次破|身,便也只这一次。
江盛娆略有些心急,便也顾不了那么多,径直地在少年腰际跨坐了下去,少年偏过头,生生地被逼出了一声低泣。
上方的帘幔开始颠簸轻晃了起来,少年无助地躺在床榻上,一条长腿被架了起来,随着啪嗒啪嗒的羞耻水声愈演愈急,少年轻轻皱眉,眸中水波凌乱,薄而红润的唇瓣微张着,终是忍不住低低哑哑地哭叫了起来。
“·啊不··不要了··哈啊····”
“照宁··叫姐姐··嗯?快叫声姐姐听听···”江盛娆微喘着,越发肆意地侵|占着少年。
少年却是将下唇咬得嫣红,修长的手指随着吱呀作响的床榻深深地陷进了床褥里,却也怎么也不肯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濒死般的扬起了修长的脖颈,泪水被骤然地激了出来,沿着精致的下颚点点地甩落在了床榻上。那双凤眸冶艳漂亮得似能瞬间掠人心魂般,水光潋滟,温润而漫着无边的情|韵,湿漉漉的长睫抖了抖,只听到他低低的,轻若无闻地叫了一声···
“妻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吧,如果每天晚上十点半没有更新,就是不更新
因为有时候写到大晚上,写得比较快就能发,写得慢或者卡就发不了,所以也不晓得怎么回事
讲真的,不要那么暴躁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车会晚到,但不会不开【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