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笑:“赶紧做饭!”
不过就两菜一汤,韭菜炒花甲,西红柿炒鸡蛋,皮蛋黄瓜汤,每个人都吃了两碗饭,我却有点发慌。
夜深了,孤男寡女干坐着(虽然还有一只狗,但狗已经睡着了),有点不太合适。所以我起身去泡茶。陆坤跟着过来,看着我洗杯子,抓茶叶,烧水。
我说:“我隔壁邻居老夫妇,八十多了,每次见到我都说,‘小江啊,你怎么老不住家里呢?’
“我说:‘没有啊,我天天宅家里啊,很少出去的。’
“‘怎么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哇。’
“我说:‘我放音乐你们没听到?’
“‘没有。’
“‘放电影电视呢?’
“‘听不到。’
“‘打游戏?’
“‘听不到。’”
我回头对陆坤一笑:“是不是很好笑,你说要整多大动静,他们才听得到啊?”
“想好给小狗取个什么名字了吗?”他蹲下,摸了摸狗脑袋,小狗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干脆翻身,露出毛茸茸的白肚子,接着呼呼大睡。
“它本来有一个名字。”
“叫什么?”
“大望路。它是在大望路被人捡到送到诊所的。”
我看看小狗,又看看陆坤,氷心念一动:“换一个名字,叫吼儿吧。”
“嗯?”
我抿嘴笑:“吼吼,吼儿啊!就是‘陆’见不平一声吼的吼儿啊!”
陆坤若有所思点点头,平静地站了起来,琢磨道:“那看来还得再领养一只,叫手儿。”
“为什么?”
他猛地将双手伸向我腰间:“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谁让你骂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