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他当即要拾包走人。
“干。”大花臂拦他,“气性够大,不能问了?”
黑鸡面色不善,“不该你问,你废什么话。”
“能请动你出山,只有陈政夫妇。”大花臂睥睨他,狞笑。
“嘴严实点。”
大花臂粗略清点完钱数,折返厂房。
一个国字脸的手下叼着烟,闻声凑近,“哥,怎么处理?”
大花臂也焚上烟,“多久没开荤了。”
“昨晚不是刚啃过羊蝎子吗?”
“蠢货,女人!”
国字脸恍然,“和对象分半年了,一直没碰过女人。”
大花臂松了松腰间的皮带,“认识陈政的二太太吗?”他俯身,打量墙根的女人。
何佩瑜手脚被捆住,嘴巴也封了胶条,她性子烈,骂了一路,惹怒了这伙暴徒,吃了不少苦头,蓬头垢面蜷缩着,狼狈至极。
“全省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大花臂拨开她披散的长发,露出整副面孔,“风韵犹存啊。”
何佩瑜酝酿了一口痰,啐在男人鼻梁。
大花臂翻脸,捏住她下颌,“你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心里没数吗?”
“江蓉。”何佩瑜遭他禁锢,艰难启齿,“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这样恨我。”
国字脸也打量她,“陈二生得俊,他亲妈确实也俊。”
何佩瑜一撇头,大花臂没留神,活生生挨了她一咬,虎口渗出血珠。
眼见他表情越来越难看,捆在对面的沈桢挣扎着往前蠕动,“大哥,谁没有手头紧的难处呢?我有钱,我也谅解你们,可强-奸罪要判刑,你们赚了雇主的钱,却没机会花,不冤吗?”
大花臂乐了,直起腰,“判什么?我移民,知道缅甸吗?我移到最乱的城区,他们抓得着我吗?我有钱去哪不爽?”
“大哥,缅甸的食物吃不惯,咱们故土多舒服,你放了我们,我送你房子,送你豪车,跻身上流社会,要风光有风光,要乐子有乐子,何苦去那种陌生地方呢。”
大花臂的手下不依不饶,“哥,这小娘们儿忽悠你呢,放了她?出门就报警!”
“我发誓。”沈桢奋力朝何佩瑜那边挪,“我不报——”
“老实待着!”男人瞪她,挥舞匕首,“再动,我捅死你!”
她强忍恐惧,试图拖延时间,“哥哥,你三十出头的年岁,不懂怜香惜玉啊,你舍得捅我吗?”
“放屁!”男人蹿到她面前,“老子二十五!”
“那你真成熟,真有男人味呀。”沈桢媚眼如丝笑,“有女朋友了吗?”
她变脸太快,唬得对方一怔,“没有啊。”
她羞涩,“喜欢我吗?我也没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