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鸡吩咐过,狠狠地教训何佩瑜,留口气,可没交代如何处置这姑娘。
男人仔细端详,脸蛋儿的确不赖,皮肤白里透粉,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豆腐。
勾得他心痒痒的,毛毛的。
***
黑鸡途经二楼至三楼的拐角,步伐猝然一顿,躲在水泥柱后。
陈崇州的游击战术暴露无遗,身影消失在筒子口。
他明白,出岔了。
这档任务百分百完不成。
黑鸡匆匆离开现场,坐上车,联系江蓉。
“夫人,陈二公子在厂楼。”
江蓉拇指摩挲着牌面的红中,“带援兵了吗。”
他回答,“目前只看到二公子。”
“很好。”
黑鸡不解,“好?”
江蓉抛出牌,“你猜他从哪里过来?”
“他应该在长安区局。”
她一言不发,继续摸牌。
黑鸡醍醐灌顶,“二公子要自己葬送自己了。”
“一箭双雕,发泄我心中那口恶气,再摧毁我儿子的劲敌。”江蓉春风满面挂断电话。
“二筒。”她笑出声,“丁太太,我亲手送你的地胡。”
“哎呀,江姐,你是我亲姐哟!”丁太太喜滋滋推倒,“我五百块的连庄啊,一人输我两千。”
赵太太一边嘟囔一边掏钱,“江姐,你也忒大方了,我输十万多了。”
“放心,我稍后喂你牌,人人有份啊。”江蓉给赵太太一沓钱,“你二女儿是不是没定亲呢?”
“二十七了,没谈对象,霁九的眼光高,不像她姐姐霁七,二十二岁就嫁给留学的同班同学了。”
江蓉重新摸牌,神情高傲,“霁九瞧得上我家陈渊吗?”
赵太太大喜过望,“大公子能瞧上霁九,我们赵家求之不得呐。”
“我回家和陈渊商量,尽快答复你,好吧?”江蓉端起一杯白葡萄,“陈政栽了,二房垮了,我们母子在陈家独大,富诚集团虽然现阶段损耗元气,可陈渊有本事啊,男人有财不如有才,才生财。”
“没错!”赵太太亲昵握她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富诚下坡,那也是其他企业的上坡,富诚在巅峰啊,其他企业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