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她的神经,逼迫她不要沉沦,她眨了眨眼,莫名的酸涩。
江宁棣的手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丈量了几下,他两个手就能裹住她的整个小腰,手指还能有多余的部分。
只需微微用力,他就能折断她纤细的腰椎骨。
她看着他的眸色加深,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恶趣味,桎梏住她腰身的手愈发加紧,再用些力,怕是会让她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压迫。
“疼……”何安瑭娇哼出声,手扣在他的手背上,掰着他的指骨,想让他停下。
江宁棣倏然说道:“你不是会跳古典舞吗?”
他知道,她的腰肢有多软,有多韧,再难的动作和姿势都难不倒她。
男人的视线下滑,一寸又一寸,侵略意味不加掩饰,“你都没有跳给我看过。”
他话说到这里,意思很明白的。
何安瑭愣了一下,她其实很久没有跳过了,自从去到F国留学,开始的时候还会每天动一下,后来事情变多,就再也没穿过舞蹈服。
于是,她下意识拒绝,摇着头,轻声道:“我现在不记得了。”
江宁棣的目光锐利,轻轻掀起锋薄的绯唇,语调缓慢,“是吗?”
何安瑭没再说,手依旧想要解开他的力,言多必失,她已经栽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那就重新学。”他语气散漫,却不容置喙。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不断收紧,还是被他的话惊到,胸腔的氧气被压榨的稀薄,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何安瑭本能地再去掰他的手,声音没有底气,“放开。”
江宁棣将人往上一带,接着倾身,手卸了些力,一只手虚虚地扶在她的后腰处,磨着她的腰窝。
另一只手撑在她后面的大理石板上,呼吸喷洒过来,让何安瑭更加觉得空间仄小。
他的手一靠近,何安瑭就得后撤着,直到被抵在洗手台上,背压在镜子上,她逃无可逃。
“宝贝,看镜子,你的柔韧性多好。”
何安瑭的眼睫因为泪水缠在一起,江宁棣停下动作,逼着她看镜子,恍惚虚焦间,她早就分不清黑与白、对与错了。
他的话轻轻的,如引导教诲,像是外面不曾再见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月光漂流,游荡在深林之中,她止不住沉沦,又不停地看清。
月亮啊月亮,倘若你真的高高在上,又怎么会千百年来守着这片天,照着万物,给无数的诗人带去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