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便是。”
解了心中困惑,落落也算没白出府一趟。
苍月不愿让他知道,他就装作不知道,否则受的那些罪就白受了。
回到府里,落落特意差宝顺去了秋月院一趟。
他去过秋月院的事儿,也不能让苍月知道,得让常安常乐他们一起保守秘密。
*
齐裳出地牢那日,已全然失去意识。
尽管有内力护体,失血过多伤势过重,差点去了半条性命。
祭风安排人抬去许嘉言如今住的院落,南宫墨早已派了御医候在此处。
许嘉言全程握着齐裳的手,亲眼看着御医上药。
震惊程度不亚于看一场血淋淋屠杀。
“师父他不会有事的,您先回屋休息吧。”
许嘉言的脸色煞白,感觉随时要晕过去,却倔强着不肯离开半步。
祭风不再劝阻,陪在一旁守着齐裳醒来。
院子里人来人往一整天,最后只剩许嘉言。
祭风在齐裳快要转醒的时候迅速溜了,还交代许嘉言就说他从没来过。
“祭风时常出入庸昭宫,身上总有檀香的味道,笨死他算了。”
齐裳才刚醒就和许嘉言调侃祭风,耍嘴皮子。
许嘉言不敢碰他,后背满是纱布,看齐裳嘴唇干裂,端了一杯水递给他。
齐裳小口抿了抿,“仙子倒的水都是甜的,好喝。”
许嘉言都要吓死了,齐裳一醒来又开始没正行,攒了一日的眼泪,吧嗒掉在齐裳手上,一滴一滴,没有声音。
这可急死齐裳了,恨不得立刻弹跳起来将许嘉言拥紧。
“仙子你别哭啊,我没事,皇上也不会再追究。”
许嘉言自己胡乱抹干净,气鼓鼓道:
“谁哭了,还喝吗?”
齐裳拉过许嘉言的手,细细摩挲着。
“不出十日,便能活蹦乱跳,不会让仙子等太久的。”
或许和齐裳待久了,许嘉言竟一下听出了这句话的画外音,忙抽出手,轻骂道: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另一间屋里睡。”
齐裳重新拉回许嘉言的手,握紧。
“好好,不胡说,仙子陪我躺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