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得到了她,她终于被关入了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囚笼中。
剩下的,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去慢慢获得。
她声音颤抖:“我不是你的宠物。”
琴酒走到了床边,伸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他的指尖修长凌厉,让古川久弥沙不由地想起它们穿梭在自己感官中的感觉。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微俯身,金发顺着他的动作垂落,落入了她的颊侧。
“看来,你已经休息好了。”
这四天的时间里,她就这么静静躺在他的旁边,几乎一度让琴酒回到了她给他挡枪昏迷后的那一段时间。
那种仿佛流沙逝于指尖,无法掌控,只能眼睁睁失去的感觉。
他喜欢真实的她,恸哭也好,憎恶也罢。
他也喜欢鲜活的她。
而能让两者在她身上结合绽放的方式,只有一种。
他不加掩饰的意思让古川久弥沙嫌恶地皱眉,身体往旁边避了避,却被他卡住。
“……你是发|情的疯狗吗?”她咒骂。
琴酒笑了一下,“那你觉得,自己是什么?”
一向牙尖嘴利的古川久弥沙难得哽了一下,却反应飞快地开口:“受害者。”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沉下了身。
她在这方面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轻易地掌控着她每一丝呼吸,每一分感官,占尽主导的自己永远可以轻易地将她逼成想要的模样。
他享受于此,从前是享受那份破碎的美感,现在,是享受这样驯化调|教的过程。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自己的感情。
她这几日的梦中呓语琴酒都看在眼里,她连梦中都满是自己的身影。
哪怕是憎恶,也没有关系。
他终究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她无可救药地在意着他。
终有一日,他会将她的这份在意转化成依赖,酿成她再也离不开他的本能。
从那天开始,古川久弥沙试遍了各种逃离反抗的方法,折腾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每一次都以迎接琴酒疯狂的掠夺为终点。
离那一夜她落入他的手中,已经快过去了两个多星期。
她把握着情绪发泄的度,从一开始的勉强冷静到后来的歇斯底里,又在一次次的失败中绝望疯狂。
与之相反的,是她在他怀中渐渐沉沦的模样。
他越来越熟悉她,熟悉她躯干的每一寸,用那般深入灵魂的颤栗潮涌一分分侵蚀着她的神智。
她在逃跑上的反抗越来越激烈,在其他事情上的抗拒却愈发不堪一击。
有一晚她贴着冰冷的墙面,身后是他炙热的呼吸。
他音调含笑,却是与身体温度截然不同的凉意:“你越来越迫切逃走,究竟是想逃开我,还是……”
他炽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你想逃开自己?”
逃开逐渐被征服的自己,逃避着终有一天会被彻底驯化的可能。
她在他的怀中越来越驯服,几乎已经说不出牙尖嘴利的话,但听到这句话后,她知道转折的时机到了。
在那之后的一天,她似乎没有了干劲,一整天都没有闹腾,等到琴酒晚上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她沉默着坐在床上。
这半个月内他并没有时时陪在她身边,他毕竟还有自己的正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