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但沈卿圈着他的脖子,下巴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没控制住还是笑了。
“你前几天。”因为埋头的动作,让沈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的。
季言礼捡了一侧的毯子,搭在沈卿身上,来,往不远处的酒店走。
男人穿了黑针织衫,怀里横抱着身穿礼服长裙的女人,赤脚走在泳池的岸上。
裙尾太长,掉落在地面上。
淡蓝色长裙的尾部因为用了烫金提花的工艺,此时莹白的月色洒在上面,亮闪闪的裙尾看起来想从身旁的泳池里捧起的一抹蓝色水光。
“你这裙子上缀的是什么?”季言礼问。
沈卿神情恹恹,脑袋搭在季言礼的肩膀上,想要睡过去。
她小幅度地打了个哈欠:“克什米尔的蓝宝石。”
“克什米尔的蓝宝石?”季言礼重复完笑了笑,“你倒是会花钱的。”
说话间,季言礼已经抱着沈卿走进了酒店的大堂。
临近晚上十二点的这个时间,不仅周围环境安静,就连大堂里也没什么人。
等在厅内的侍者见状,手里拎了毯子和衣服想要迎上来,被季言礼轻摇了下头,制止了。
沈卿睁开眼,纤细的手指拢在季言礼的脖子上,佯装恼怒要掐他的样子:“我问你为什么把我自己扔在荆北,你转移什么话题。”
“我哪儿转移话题了,”季言礼好脾气地笑着,走进打开门的电梯,“我这不是林行舟一个电话,就专门为你赶回来了。”
“你从哪里赶回来的?”沈卿问。
季言礼看她一眼,想了下说:“隔壁另一个酒宴。”
沈卿:
两栋楼就挨着,左右差的不到一百米,还真是枉费他“赶”了。
“你这算赶回来?”沈卿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季言礼的声音里有捉弄过人的笑意:“怎么不算。”
“我从旁边走过来,紧赶慢赶花了十分钟”
季言礼话音未落,沈卿扑腾着从他身上下来,高跟鞋踩得“哒哒”响走在前面,气势恢宏地拉开尽头房间的门就要进去,把季言礼锁在屋外。
被甩在后面的人却神情愉悦,他抬手挡住要被拍上的房门,闪身进去,扣住沈卿的腰翻身把她抵在了门上。
很轻地“咔哒”一声,是沈卿后背倚着的门被锁上的声音。
“又闹脾气?”季言礼低头问。
沈卿目瞪口呆地看着季言礼,抬手指了指鼻尖,一副他恶人先告状的表情。
季言礼本就是在逗沈卿,现在看到她的这个表情,目的达到,唇边噙着笑:“好好好,是我的错。”
“什么叫‘是你的错’??”沈卿抓住他话里不严谨的地方。
季言礼正色,很认真地改口:“确实是我的错。”
沈卿的高跟鞋鞋尖抵着身后的门板,手托着下巴,歪头看了季言礼两秒:“就这样就没了?”
季言礼挑了眉问:“你想怎么样?”
浅蓝色的亮片鱼尾裙,穿着这裙子的人美得像条人鱼。
季言礼的目光从沈卿的肩颈落到她的柔软的腰,轻而短促地笑了一声:“帮你洗澡?”
他话说得轻佻,但丝毫没有流里流气和让人不适的感觉,反倒是格外撩人。
沈卿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下意识随着他这话问了句:“洗什么?”
季言礼握着沈卿的手腕压在她身后的门上,垂头用唇碰了碰她的唇,声音清哑:“我说帮你洗澡?”
“都说了过来是要跟你睡觉的。”季言礼的手摸上沈卿腰间的带子。
晚上的宴会,沈卿喝了点酒,不知道是不是这酒的后劲儿太慢,酒精的作用现在才起来。她的呼吸突然间零乱,伸手按住季言礼的手。
季言礼抬头,亲了下沈卿的前额,抬手抹了抹她颤动的睫毛,低声笑道:“你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