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软任他作乱,双-腿伸着去勾-住他的腰,仰着下颚吐气,一双魅-眼里带了湿-润,嗓音魅-得能勾-魂。“生两个吧。”薄时樾闷哼一声,手掌握-住她的腰,突然站了起来,把她按在了办公桌上。门外,程一敲了敲门。“七爷,司特处又来人了!”薄时樾撑着手臂望着她,那眼神像极了失宠的雪团,狭长的凤眸里水润润的,有些可怜。时软紧紧抱着他,腿也把他勾着,那双勾人的眸子望着他,微微抬起了下巴,在男人的喉结上故意挑-逗。“不管他们好不好?”程一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里边迟迟没有动静儿。正当他以为七爷在里边出了什么事准备闯进去时,里边突然传来七爷的一声暴喝:“给我滚!”程一的手触电一般赶紧一缩,问了佣人才知道原来那个小祖宗在里边,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刚才没有推开那扇门,不然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一个半小时后,薄时樾把时软带去洗澡换衣,把累得动不了手指的她放进被子里。他要走,她就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松,小脸压在他的手掌上,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怎么能这么乖,这么软?薄时樾还能怎么办?要么抽了手不管她,等办完事再回来陪她,要么就带她一起去。但薄时樾私心不愿别人见她。薄时樾舔了舔口腔内壁,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捧着她的小脸,低下来的嗓音撩人又蛊惑:“软宝,要我陪你吗?”时软半梦半醒糊里糊涂地嗯了一声,嗓音带了些沙哑,动了动唇:“你不要走好不好?”薄时樾在她耳边闷笑一声,那就不走了。软宝黏人齐光源跟陈子涵两人一起来的这里。等得有些久了,外边的天都黑了,齐光源往外张望了两下,再低头看了看手表,忍不住问了问这里守着的程一。“请问为什么七爷还没有过来,七爷现在很忙吗?”程一如实回:“夫人要睡觉,七爷在哄,暂时过不来。”陈子涵闻言忍不住讽刺了一句:“你们夫人是奶娃子吧?这么大个人了,睡觉还要七爷哄的?”程一看过去,赶紧说:“陈部长慎言,七爷不喜欢别人听到有人说夫人不好的话。”在这里等得确实有些久了,陈子涵很烦躁地开口:“我说错了吗?那个女人难道就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有客人来了,她还这么把七爷的时间占着,如此不懂礼数,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懂规矩!”程一皱眉不满地看着这个女人。虽然说他也不太理解七爷这昏庸行为,但七爷的事,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置喙的!齐光源赶紧咳了两下,凑过去提醒她:“陈部长少说两句,这是在人家的地盘!”陈子涵不觉得自己说错了,睇了他一眼,“我难道说错了吗?”程一不悦开口:“恕我直言,七爷的私事,您一个外人没有资格评价,您要是再这样,我们就只好把您轰出去了!”陈子涵站了起来,眼睛瞪着他:“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区区一个助手,我是司特处的高官,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别别别,和气生财,为了这点事没必要。”齐光源赶紧做这个和事佬,站起来把陈子涵拉着坐下,“姑奶奶,这里是别人的地盘,你自己作死不要紧,可不要把我连累进去了!”……楼上卧室里。窗帘拉上,房间里有点暗。薄时樾伸手去捏住她乱动的小脚,闭着眼睛去亲了亲她的脸颊,“现在醒了吗?”时软轻轻嘤咛一声,半梦半醒,睫毛掀开看着他,哑声问:“刚才好像有人要见你,你不去?”薄时樾手臂用力把她圈进胸膛,嗓音低沉:“软软要我陪,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房间?”说着,他又在蠢蠢欲动,呼吸蹭得时软有点痒,她笑着躲开:“不能再闹了,你快去见人。”薄时樾不放心,手臂把她圈着,惩罚一般咬着她的耳坠,黏人得不行,“我怕我一走,你就又到处乱跑。”腻歪了好一会儿,时软说肚子饿了,薄时樾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放过她,叫了佣人去备吃食。等佣人来说司特处的人还没走的时候,薄时樾蹙眉有些不耐烦。时软穿上衣服,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估计确实是有急事,一起去见见吧。”薄时樾回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好。薄时樾姗姗来迟,陈子涵站起来望过去,却见他怀里抱着个女人,脸上的神情,是难以想象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