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为所动,荀夜骁望着她,眸底一黯,突然发笑,像是在笑她,“你一直怀疑我,就没有想过,你的朋友根本就不在我这里?”时软已经转过身,看不出来到底是信没信,这个地方让她觉得不舒服,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刚出去,就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车。程一站在车门口,见她出来,像是本就是在这里等她一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拉开车门,邀她上车。时软愣了一下,车座里坐着的那个男人,浑身漆黑西装,夜色在他身上朦胧出一片暗色,衬得这个男人立体的五官越发地邪邃。指尖捏着一个烟蒂,他缓慢地吞云吐雾,侧头过来看她时,朝她伸过来一只手,勾了勾手掌。“软宝,过来。”时软刚走过去,就被男人以近乎蛮横的力道拉扯进了怀里,车门被程一关上,然后他老老实实地站在远处一点。薄时樾低下鼻子来,在时软颈边嗅了嗅,又在她身体各处嗅了嗅,如同一只雄狮,在试探自己的领地究竟有没有被其他同类涉足,把她的手指也抓着嗅了嗅。直到确定她身上没有沾染其他人的味道,才更用力地抱着她,用沾了烟味的嘴凑过去亲她。带着淡淡苦涩的烟味顺着他的舌-尖占据了时软的味觉,时软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脖子,将吻加深。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有点喘,指尖的烟蒂快要烧到他的手指,被他掐灭,然后捧着她的小脸更用力地亲她。男人的嗓音低沉中带了些怒意,冷静克制全部跑光,把她的唇都咬出了血来,泄愤一般:“让你不要来,你非要来,这么不听话,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嗯?”时软任他咬,反正到最后,心疼的还是他。果然,没多会儿他就舔了舔她的唇,心疼地抱着她,给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软宝不要生气,是我做错了。”时软用额头靠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荀夜骁已经跟我说了。”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时软抬起头,夜色中男人的那双眼睛有些冷。时软再问:“你记起来了,对不对?”男人的嗓音低沉冷鸷:“这是我跟他的恩怨,你不要管!”“那我不管。”时软的脑袋搭在他的肩头,很安静,很乖巧。薄时樾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在夜色下,眼睛里如同注入了浓墨一般:“你还是选择了我,是不是?”“是,我选择的你。”男人笑了笑,这下真如狗儿一般,在她的颈窝里蹭个不停。软宝要他陪雪团最近好不开心,更可以说是抑郁了。本来以为等主人恢复了记忆,就能多宠宠自己,结果主人压根不怎么搭理它。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雪团不开心地趴在后山,等着主人什么时候能想起它。但此时,时软正在薄时樾的办公室里。薄时樾把自己查到的一些事给她看。“除了荀夜骁以外,这个人我们也要提防。”时软正坐在薄时樾的怀里,把那份报告拿过来看了看,眉头紧皱。时软知道,军区的创始人是薄家的人,但如今才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薄家的创始人,竟然是这一位。也是老熟人了。难怪,荀夜骁会在暗算了薄时樾后把他送去薄家。当年,在她还是阿莺那个小精灵的时候,那个时候,那只苍狼因为言行举止过于放浪,甚至多次企图对她不轨冒犯,因此触怒了她,她就宰了他的尾巴把他流放了。后来因为荀夜骁的一念之差,开启了诛杀献祭阵想要把当时的薄时樾杀掉,但因此险些把全部生灵毁掉,是她以自身献祭,把他们全部送了出去,才保住了他们。如今,她的自身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至于军区……看来是有更大的阴谋。时软盯着纸张上的那些信心,隐隐觉得,这个人她应该是认识的!薄时樾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脸蛋上轻轻揉了两下,一双黑色的眼睛望着她,动了动唇:“软宝,你会不会嫌弃我是个怪物?”时软放下了那张纸,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就很乖,伸着胳膊去环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凑着鼻尖去蹭了蹭他:“你是怪物的话,那我是什么?”薄时樾黑眸闪烁,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用唇亲了亲她,亲狠了的时候,偏执得就想把她放进肚子里才能安心。亲完了后,他的唇压在她的颈窝,咬了两下,湿-濡的气息蹭个不停,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以下,嗓音蛊惑又撩人。“宝宝,你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