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岸没在,问她:“你上个月不是请了三天还是四天?时岸身边的人本来就少,如果你一直请假,那我们只能换人了。”
小羊犹豫了一下:“那我不请了。”
骆时岸去洗手间回来恰好看见小羊低着头缓步离开。
晚上回家的路上,向来话多的她也一声不吭。
骆时岸主动开口:“你最近出什么事了?”
“没事。”小羊摇头。
安静了一瞬。
骆时岸:“是你弟弟出事了?”
小羊明显一怔,才慢慢点头:“嗯。”
“打架?”
“嗯。”
“他出事,还是别人?”
“别人。”
骆时岸松了口气:“那你愁什么。”
小羊抬眼:“我弟弟把别人打进医院,他自己也进了管教所。他进去也好,我也活得清净。”
“怕他在里面被欺负?”
“是。”小羊眼睛又红了:“就怕这个,我妈担心得整宿睡不着觉,对方家长还每天过来砸门要钱。”
“只要自己不受伤,就不至于愁成这样。”骆时岸指了指她的眼睛:“几天没睡好觉了,我的眼霜你拿去用吧。”
小羊自然不知道骆时岸经历过什么,才能得出‘自己不受伤,就不用发愁’的理论。
她从包里拿了两盒眼霜,下车前跟骆时岸说:“谢谢骆哥,明天见。”
骆时岸先来便利店买了些半成品沙拉鸡胸肉,他最近健身只能吃这些。
拎着上了楼,刚打开门鼻间飘来香烟味道。
顾行野来了。
骆时岸心没由来的没落,今晚看书的计划又要被打破。
卧室里传来他的声音,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烟灰缸里的烟头不少,顾行野的烟瘾加重了。
骆时岸推开卧室门,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窗户打开。接着来到厨房把刚把沙拉倒在碗中就见地上放着两箱牛骨。
骆时岸安静地将晚餐吃完,正琢磨这两箱牛骨要放到哪里,顾行野打着喷嚏从房间走出来:“你进来二话不说开窗干什么啊,冻死老子了!”
“太呛。”骆时岸说:“你以后别在我卧室抽烟,抽也去窗外。”
“你干脆说让我出去抽算了呗。”顾行野不悦道:“怎么换个地方住还转性了?脾气大了不少。”
骆时岸攥了攥拳头,以前他说话也是这么盛气凌人,但骆时岸都不跟他计较,或者可以说是知道他爱占嘴上便宜,实际还是爱自己的,完全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
今天他照例不发作,因为还有事想请他帮忙。
骆时岸如往常一样,淡淡地说:“对了,小羊的弟弟出了点事,你能不能帮忙照顾一下。”
“什么事?”顾行野吃了口他剩下的沙拉,嚼了两下又吐出来:“减肥呢?”
“嗯,最近在健身,只能吃这个。”
“是吗,我看看。”顾行野凑过去一把将他揽在怀里。
冷风吹了那么久,带着丝丝凉意的指腹零距离感受他还未明显的腹肌。
他带来的凉意与温度纠缠厮磨,激得骆时岸手臂鸡皮疙瘩突出。
只等他摸够了,才掀开自己的衣服,精壮明显的腹肌就展现在骆时岸眼前。
顾行野抬了抬眉:“你想练成我这样啊?”
“就是为了锻炼身体。”骆时岸不露痕迹与他拉开距离,整理好衣摆回到客厅坐下:“车祸昏迷了那么多天,医生说今后最好保持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