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修女,拿出你的诚意来。”
见状的男人兴致大涨,话说嗓音依然强硬,此前都迎合着阿波尼亚喘息的指奸抽插终于获得自由可以肆意驰骋。
下一刹大拇指便狠狠摁在阿波尼亚敏感不已的充血阴蒂,双指的抽插同时凶恶野蛮起来仿佛是要将她弄坏般指肚用力顶住阴道上侧尽情重而快地擦过娇媚柔弱的腔壁,配合大量淫水的润滑不留余地地将她送往快感的性高潮。
咕湫咕湫咕湫……
“齁噢噢噢!!!”
连续的大力水声和着阿波尼亚因混合快感的疼痛侵犯的浪叫淫荡不堪的充斥整个房间。
男人加快速度抽送手指与刺激阴核的冲击似的修女全身如同通电般被快感浪潮覆盖,每一秒的忍耐都是折磨,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加倍快感的刺激,完全无法承受这种感觉的阿波尼亚刹那间便本能地挺腰欲逃离这种令她癫狂的快乐折磨,却不料反而是正中男人下怀——敏感纤瘦的身体抬起霎时他便不遗余力地使劲深入女人淫汁泛滥的粉嫩处女屄中,似是要感受指肚与指肚的重合般抠挖、顶住阿波尼亚通红的阴道,然后捏住阴肉,疯狂摩擦。
“呜嗯嗯嗯嗯!!!”
瞬间再也无法承受这股重压的阿波尼亚发出发出绵长而淫媚哼叫,整个身子仿佛真如一把弓似的弯至难以置信的幅度同时下体喷发出汩汩澄澈温热散发着怡人气味的潮水,这足矣令人晕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造就不可阻挡的势头把男人细心打理的亚麻色西服都浇个透彻,使得衣衫紧紧贴住皮肤,浇得他浑身都发散着和她体液相同的味道。
这波高潮持续了整整二十秒,方后女人才虚弱地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是心有余悸般表情略显痛苦。
“光是指头就能让你这么爽,我真好奇等会你到底会不会晕过去。”吐出好似富有深意的言语哼着家乡耳熟能详的民谣的施虐者慢悠悠抽出皮带解开西裤拉链,窝在裤裆里许久的肉棒的胀痛得到稍许缓解。
明净银月尚未黯淡,反而正巧洒落阿波尼亚眷恋朦胧的俏脸上,刚经过一波快感高潮的她此刻正没有生气的躺在沙发上嘴里念着含糊不清的祷告词。
而男人并不在意她念得那些经文,所做的忏悔,他只知道自己下体硬得难受,在裤裆里憋了半天现在当然要好好舒服一下。
“阿波尼亚修女,休息时间结束了,刚舒服了那么久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吧。”他说着拍了拍她粉红情欲还未彻底消散的脸颊,带着别样的宽厚将她唤醒。
而意识隐隐回温的那方头颅抬起,望着男人因被内裤包住而肿胀无比的下体,方才的恐惧重新涌上心头:“不…求您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他饶有意味地说:“如果还要休息的话…我可不能保证那些孩子接下来会遇见什么事。”
她只能苦涩的颔首:“我知道了……”
“乖孩子。”
关于如何精确有效地教导一个没做过爱没经历高潮甚至没自慰过的女人良好得体地服侍口交这个问题男人并不是没有过,不过那时教的学生的天赋可比眼下这个光指奸高潮就快要爽昏过去的过于敏感的淫荡修女高出不知多少倍,所以指导难度显而易见。
不过在没亲自体验到对方青涩的动作、笨拙又拙劣的模仿和因给男人口交而表现的反应前他从不会妄下定论,况且这段指导初经人事的女人如何更好更有效地抚慰男人的极为缓慢的享受过程才是决定一个女人适不适合干床事的关键。
如果徒有虚表却无法给来客良好的感受的话那迟早有一天丈夫会投怀送抱别的女人,但如果长得好活儿也棒,那牢牢拴住的便是男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得有一张好皮囊的基础上,如果长相不行,那能钓到的八成只剩半夜寻找一夜情的寂寂无名了。
自然,以上都是题外话。
即便阿波尼亚真的口活儿不行男人也不会暴殄天物把她送到妓院,或是随意丢到大街上任下等人或流浪汉糟蹋。
他愿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也能放任她寻找自己的理想乡,他会保证她的未来直到血亲死去,因为他需要她活着,因为对一个失去信仰资格的修女倾诉、忏悔,哪怕只有言语没有肉体,也许真能出现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反应。
他望着身下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扒住自己双腿身体往前探,如黄金般的缕缕长发随风飘荡表情万般无奈的大奶修女,已经无法再说出什么的心中单纯开始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而另一方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期待着,被他人的淫秽的想法强加到身上。
只是深深吸一口气,脑海重新浮现前些日子不小心瞥见从大主教门缝中透出来的交欢画面,然后吐出,如同做好了万全准备。
“……啊!”
螓首低垂、凑近,轻微颤抖的纤纤玉指将内裤前面扒下来的瞬间闷热雄性气味扑鼻而来,同时那根微微发黑如烧红烙铁般炙热肿胀粗大的阳具即刻弹出拍打在阿波尼亚始料未及的俏脸上,只闻清晰的‘啪’的一响,淡淡的臭气汗水和着磅礴热息顷刻填满阿波尼亚的视野与嗅觉,她呆愣愣地望着眼前足有二十公分长粗如笔筒的肉茎,脸上不由得露出畏惧神色。
此时娇躯的抖动更加明显,只因她以为的,她认为的,甚至是说她唯一见到的男根都不如现在眼前的雄伟震撼:这根昂首的雄壮肉龙就在她面前直挺挺的向着天,从马眼渗出的先走液缓缓滴落到被吓得煞白娇颜上,过于沉重的雄精气味堵得她喘不上气,如果不是男人来之前提前洗过澡,那阿波尼亚估计撑不了多久就要呛咳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含得住。”她惧怕的喃喃,求救的眼神抛向跟前慢条斯理的男人,但对方依旧没把她的意愿当回事,只是扬起一抹笑,戏谑的笑:“喂,阿波尼亚小姐,在干这方面事的时候不把男方裤腿脱干净可是会挨巴掌的,你难道没看到这不方便的玩意勒得我难受吗,还是说…您想被送进妓院好好锻炼跟男人上床的手腕呢。”
听闻的她躯体又是一阵颤抖,汗毛立起心脏收缩耳膜嗡鸣,血液流速加快甚至肾上腺素都开始分泌,阿波尼亚压抑着哭泣冲动抿紧嘴唇,颤颤巍巍地把男人裤子褪落至地,忐忑地看着那根难以置信的阳物,确信这根玩意即便是在常年航行的劳力水手中都是不可多得的佼佼者,因为那些精壮有力会多国语言的野蛮人每到仲夏的长夜都会在修道院附近和风情万种的当红女人做爱,那些女人发出如黄鹂般的叫声中含有对那根东西的赞叹。
而现在,她也将面对那根能让女人饥渴变得痴迷的肉鞭,甚至比她们所承受的更伟岸。
“快点哦,一直硬着很难受的。”
就在她犹豫不定之时男人轻佻的催促再度传来,认命的修女只得心悸地喘息两下,然后螓首低近将斜落的发丝撩至耳后,就着经书上对淫秽之事的排斥小心翼翼地如他对自己那样逐步探寻:糯软香舌探出,透明的粘稠抹上如鹅卵石大的紫红色龟头,蓬勃的雄精腥臊和着先走液的味道满溢鼻腔,阿波尼亚强忍恶心模仿拙劣地舌尖一点点抿过龟头的每一处,嫩滑的湿润携着柔软在男人肉杵渐渐蔓延,意外灵活舌头在肉棒缓缓打转,舌苔摩擦着马眼舌尖勾逗棒身前端下方,而那一绝的口穴则不是很愿意上场的不紧不慢的贴至龟头的上下方,媚软唇肉扣住湿热冠沟,吮吸的力量将整个龟头稍稍含入便是仿佛将整个口腔都撑大一圈般令修女原本娇贵秀丽的容颜变得丑陋,因为双颊的收缩使阿波尼亚本来精致的俏脸看起来与拉长的马脸无异,既粗鄙又淫荡。
“呜…哼嗯……”
眼角微垂,秀眉微皱,但嘴巴表现的却是大径相庭的认真。
没有经验的女人嘴穴如他拨动她阴道般重而缓地牢套在粗壮男根上,潮湿的溽热与酥酥麻麻的痒顺着脊柱上窜刺激大脑,阿波尼亚好似找着感觉般逐渐得心应手向前深入:双唇一点点将肉棒含入口中,灵活湿滑的香舌随即羞涩也热情地围绕棒身涂抹粘稠口水令双方的体液气味混合一块儿,收紧的口腔壁完完全全贴附于肉杵全身,而舌苔舌?更是时而摩擦马眼时而托住龟头下端吸榨源源不断的先走液。
“咕湫…嗯啧…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