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媚水声配合着阿波尼亚色情的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散漫,涨潮的银月更是将整个房间照亮变得如玻璃般透明。
因为不熟练所以战战兢兢,因为不懂所以一丝不苟,两种截然不同但并不冲突的态度在阿波尼亚的口穴中诚实表现出来,那湿润娇软的口穴不断刺激龟头,软热湿滑的香丁舌头更是如抓住弱点般不停舔抿马眼促动腺体的抽动,表现在双颊的色情绯红不言自明,愈发高亢的火热更是把所有掩埋黑暗中的不齿之事烧却。
阿波尼亚开始变得急躁,动作越发顺畅,如同被打开什么阀门的她此刻已经趴到了男人腿上连教都不用教的更加亲切热烈的服侍着他的下体。
白嫩的葱手扒住双腿内侧,丰满乳球压到沙发边缘至变形,积攒在口腔中的唾液将含入口中的肉棒全部团团包裹淹没其中,温润湿润软热的感受在男人脑中荡起圈圈波澜,不断收缩的口腔壁的压榨更是源源不断的刺激酥麻的侵袭。
刹那间他甚至产生自己才是猎物的错觉,被一个技巧不算高超但身体素质实属难见的痴女强迫就范。
咕哝咕哝咕哝……
渐渐的,随隐秘激情的上涨不仅仅的肉棒本身连子孙袋和睾丸都得到了宽容的照顾。
修女扶住男人大腿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轻轻缓缓的揉搓,或是暂时舍弃对肉棒的服务转而舔抿这个被冷落许久的可以酝酿精液的肉袋。
软热的湿濡、舒适的粘稠尽情涂抹至下体的每一处且动作的重复速度愈演愈烈,最终口腔里的唾液都遗漏些许。
“咕齁、嘶咕呶唔唔……”
越是进行活塞运动唾液的流淌就越是泛滥,情绪越是炽热掀起的感受就越是密集,一片片淫乱的混沌和美不胜收的绮丽光景在脑海交相辉映,化作一席美好的春风。
只想让男人赶快缴枪的阿波尼亚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反应,彼时积蓄下体的难受感觉重新来临,并比方才更加快速明显。
但她并不在意那么多,确切的说不愿在意那么多,因为淫秽的魔鬼是神职人员的失职,因为她已感觉到嘴中炙热凶猛的肉棍微微颤抖,抬眸男人舒服的挺腰的也映入眼中。
在肿大,刺激有了效果所以出现抵抗的趋势,伴随淫靡水声源源不断的唾液从嬗口漏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停加倍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处理就匆匆投入对肉棒的施压,丝丝缕缕的呻吟传入耳中,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但至少有一个人确实无意的飘漏出声。
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上涨填满大脑,已经没心细想这个修女怎么这般着道的男人压抑着与她相差无几的舒服呻吟尽力延缓射精冲动。
那淫靡的浓稠水声应着飘落叶影翩翩起舞漫遍全身每一处感官,阿波尼亚的抽送速度越是快速她的情绪就越是高昂,进入状态的整个人此刻内心如同除了让自己赶紧射精外再无其他念头,眼睛被无心顾及的晃荡的刘海遮住所以看不到,娇嫩的脸庞除了情欲的粉红外再说不出别的情绪,双颊用力收缩着,大量澄澈的涎水一摊摊往下掉,阿波尼亚螓首欢快地前后摇摆着,每一次套弄都让男人感到肉杵来到狭隘多汁的膣腔深处,每一次香舌的舔抿都好似腔肉的纠错蠕动。
那舒服的喘息终于如花般飘漏,对被迫屈从者而言这不仅是希望的曙光亦是欲火的上涨。
即便下颚发麻仿佛要脱臼,阿波尼亚依然加倍卖力地套弄男人因快感颤抖的阳物,清楚的黏腻感携着迷离的湿热向男人神经线发起冲击,胜过彼时的剧烈刺激令男人不自觉挺腰,终于抑制不住的他双手抓住阿波尼亚雀跃的头颅往茂密的黑色丛毛间一压随后拔出,顺从着濒临极限的射精欲望在嘴穴中预备最后的冲刺。
“呜齁哦哦哦……”
拼尽全力的快速套弄比进入状态来了感觉的修女更加激烈凶猛,那紧窄的口腔即便是被别人使用即便被咽喉的恶心感填满也不忘本能地压榨尿道,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使半根肉棒塞进女人食道,每一次拔出都是为下一次更刺激有劲的吸榨的转瞬即逝,泛滥的水音更加泛滥,猝不及防的阿波尼亚因为喉咙的恶心而美眸翻白,大腿不自觉夹紧通过摩擦阴唇释放积蓄已久的小小高潮,双手扶稳男人两腰准备迎接剧烈颤抖的肉棒的射精。
终于男人疯狂大力地在阿波尼亚舒爽的口穴中抽插几十次后,还没来得及说话便遵从生理本能地大幅度挺腰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女人进食的食道同时,大量腥臭浓稠的炙热精浆喷薄而出,射进女人长久未进食的胃袋中。
噗嗉噗嗉噗嗉……
刹那间窒息感如期而至,阿波尼亚的美脸彻底没入男人茂盛的阴毛间有精液从鼻子喷出,胀大一圈的咽喉承受着恶心滑动美眸已彻底翻白,淫水喷溅的势头如高压水枪般激情随之流淌被月光映亮。
‘咕噜、咕噜’,又是两记吞咽似的声音浮现,被榨出的一滩接一滩的精液还在往女人胃里填。
莫约十几秒过去,终于停止射精的男人心情舒畅的拔出肉棒。
“呕呕呕呕……”而下一秒得到解放的修女终于迎来自己的救赎立马趴倒在地抠搜喉咙想要把填满胃袋的恶心东西吐出。
但这些举动终究被男人一声命令遏止:“咽下去,如果吐出来后果你知道。”说完,他从一旁桌子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把恶心感压下去点,接着蹲下身,一只手穿过腋下揽住阿波尼亚柳腰强迫她站起身一只手托住她的雪臀将她整个人抬起,然后如玩具般丢到床上。
“呜呃!”即便床铺是柔软的,始料未及的冲撞还是让阿波尼亚吃痛的叫出声。
男人虽有在意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单纯脱掉西服外套,褪去衬衫,还有裤子袜子鞋子,半强迫的让修女保持跪趴姿势,焖熟的肉臀面对自己掀开修道服流落至地裙摆,撕开v字形高叉连体黑丝扯下高洁的黑色镂空内裤,淡淡的问:“屁股还是嫩屄,选一个。”
“这…这种事情,就不能,等以后吗。”
她颤颤巍巍地问道,一边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一边小心翼翼的与他拉开距离。
而见状的那方出乎阿波尼亚意料的什么都没做,就等着自己翻过身挺起腰硬挺的乳头对准他,在如玻璃般透明绮丽的月亮河中,她看到那双如夜影湖水般平静的眼眸清澈的倒映出自己凌乱的模样,倒映出那个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和平常截然不同的自己。
“等以后,”男人嘴角扬起弧度,口吻如审问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犯人般咄咄逼人,含着笑意,玩味:“等多久以后,那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况且,您真有那么多耐心?”
修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还有被称作修女的资格,因为刚才的四十分钟里从身体精神,到尊严底线,那些对自己而言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仅在只言片语间就被自己摔了个粉碎。
她相当清楚这个人喜怒无常的特性,前一秒彬彬有礼是为了后一秒的纯净血腥,稚嫩的仁慈是恶意的伪装,她的权能对他无效,她无法违抗他并且命运被他掌控,她能说些什么,能做的除了跪下乞怜摇尾他开恩之外还剩什么。
阿波尼亚困顿的换着气,他感到大脑昏沉视野朦胧,心脏仿佛要跳出体外般轰轰隆隆响个不停。
她望着他,凝视那面如镜子般清亮又深邃的黑眸,无力地摇头:“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来教你怎么做。”他戏谑的笑着言道,缩短与她的距离,直到那对嫩滑的爆乳隔着两层布料触碰自己胸膛,蠢蠢欲动的手掌抚摸蜜桃肉臀:“破处是罪恶的,当然,被侵犯是绝望且无法原谅的,不可否认,精神的维系和肉体的清廉是你能与上帝对话的最基本资格,这我清楚,”跪着、身子压低,手指用力,媚软臀肉从指缝溢出,散漫着幽兰的雌性气味,倾吐的薄热扑在锁骨处总令更加坚挺肿胀的肉龙发痛颤抖:“我并不打算让你这么简单匆忙的失去贞操阿波尼亚,但我同样无处发泄现在涨的难受的老二,而且我刚才突然想起来床头柜里其实是有那种简便收拾残局确保偷情者不会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橡胶制品来着,所以怎么做需要我挑明吗,还是我们就着一开始的提议继续?”
阿波尼亚竭力抵抗着男人的逼近,但终究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炙热肉茎隔着修道服的长长裙摆稍许用力地摩擦自己敏感的阴核,带起的酥麻掀起本能的抖动,阿波尼亚娇躯一颤,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知道了但给我点时间…好吗。”
“…一分钟?”他从她身上起来耸耸肩道:“如果慢了我就两个穴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