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致锁骨开始,曼妙曲线延绵至臀部、肉腿,饱满不失力量的小腿肚更是分外惹眼,最终止于踩着高跟的玉足。
而说到那双气味浓重的美脚,男人可有太多的话想表达了。
不仅是对成日套着短丝袜踩在高跟鞋上去奔波祷告的触感好奇,脑内时常作祟的怪癖也让他不禁产生慢慢把玩那双脚的冲动,抑或含入嘴中。
但不是时候,亦如她的清白、名誉、以及神使资格那些乱七八糟对他来说不过推助循序渐进的腐化一环的桎梏,包括这些统统都不是时候,他得等来个机会,或自己创造机会,心中富有荣誉感与胜利喜悦地将她的信仰土崩瓦解。
男人淡淡笑出声来,如玻璃河般在大街小巷流淌的喜悦是修女想要掩藏不安而强装镇定,两者性质相差无几,它们都是那般纯粹,反应当事人悸动的内心。
“修女,你如此美丽,干嘛不让人一吻芳容呢,是要收费吗。”
揶揄调侃,还是最初的单纯疑问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当男人抚摸腿根的手开始深入,当满盈的月光溢出如溪水般的清澈攀上四面墙壁隐没铁牢,一切除欢愉之外的表达都需消失在外:脱下黑色高跟,枕戈旦待的五根指腹施予行动如一滩温水轻快地乱流,感受着愈发高昂的热量向前探寻最终止于那张已经湿濡些许的丝绒布料。
意料之外的状况叫男人不禁皱了下眉,意识到这是出于阿波尼亚自身反应后承接彼时的笑意更加欢唱,他想说点什么调情的羞言助长她体内的火焰但见到身下人一副压抑难耐的表情又把话咽了下去,开始集中对她身体的剖析。
那只手跃起直接复上修女不为人知的密地,接触到的温度、湿润与丝丝缕缕的淫靡气味传入感官,又经过想法的指尖扩散:淫靡的稠液逐渐渗透薄弱的布料,微微勃起的阴蒂即便隔着内裤仍能摸到一点凸起的形状,黏腻的汁水因男人浴火上涨的举动涂抹掌心,又因为调皮的乱动而流满整个手掌。
浓烈的气味在微光下闪着隐约形状,不知不觉钻入两人鼻腔。
他早已扎根的恶意开始萌发,粗粝的大拇指肚用力压上修女敏感不已的粉嫩阴核,强劲的力道与内裤料子的摩擦瞬间给予她一阵无法反抗的触电般的感受令刚才拼死抑制的不安的呻吟娇媚地泄出声来:
“嗯哼……”
喘息磅礴,鼻息炽热,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阿波尼亚感到不可思议地急忙捂住自己嘴巴防止下一次的舒服飘漏出声,填满心中的羞赧令她忘记对他抚慰的干涉。
她那刹的表情非常精彩,雌性气味也更加弥漫,一点也不打算停手的男人继续对阴核的施压给予她更加刺激的感受,同时中指与无名指也隔着作用聊胜于无的衣布调弄肥美的肉鲍,指甲轻划,指肚摁压,一种持续上涨但却无法登上巅峰的不上不下的快意电流眨眼间充斥阿波尼亚的精神脑海,说不上这种感觉究竟是何的她只是一味忍耐,欺骗自己这是上帝的考验,希冀这样未知的感受赶紧过去,自己的命运也将拨云见日。
可是这对男人,或者说每个平等与女人做爱的任何一个男人来讲,这连前戏的一环都算不上,顶多能被称作暧昧的调情。
所以接下来的行动不言而喻,感觉到阿波尼亚娇躯颤抖更加厉害的男人轻佻一笑,觉得差不多了便拨开最后一道清白的遮掩,毫不避讳地大力抚摸修女美好的宝地。
同想象的一样,这类丰满成熟的女人下体都会布满和发色相同的阴毛,不仅仅是阴阜,厚实的阴唇两边也生着少许的毛发,发情般的淫液已将那些柔软的一撮撮的丛毛沾湿,可爱的穴口随呼吸不停翕动,即急促又缓慢,中指稍稍往里探进便可摸到那张嗷嗷待哺的淫乱小嘴,指尖轻轻剐蹭便会落得满身粘稠。
充血的阴蒂更是高高勃起,散发的热量比高烧更加烫人,男人不打算用眼睛去看,因为他正在与上帝的使徒以肉体对话,若那些过于美丽的风景映入眼中,那自己怕不是下一秒便会急不可耐地将她扑倒狠狠侵犯。
手掌尽情描绘着女阴的外貌,恣意而肆意,带给女人剧烈的罪恶感受。
而当男人伸出浸满淫水的中指与无名指微微探进的霎时,不可遏止的酥麻感更是令她无可奈何地娇喘连连。
那一席如温润春风般的潮热扑扇男人脸颊,他深深凝望着阿波尼亚美丽动人的娇容一边观察着她的感受与反应手指一边往里深进。
“不…别呜!”
情欲的红晕浸染脸庞,潮热的吐息沁人心脾,想要拒绝快感的阿波尼亚颤抖地扭动着,纤柔的葱手尝试用力推开男人,但对方宽大的手不过用力一抓,惊叫出声的修女随后害怕的不敢说话。
她螓首微微低下,泻落清辉的金色秀发斜落地面,精致玉颈染上红晕,气息、香味满溢,充斥男人敏感的嗅觉。
月海中、刘海后的湿润美眸闪耀星辰色彩,咸涩的水珠挂在眼角,乞怜的眼神诉说一种涉世未深的稚嫩,一种无能为力的凄哀,当不甘的抬起届时楚楚动人的样子在男人给难耐的欲火浇上一把热油,令他险些失去理智。
“真是…太过罪孽了不是吗。”
他压低声音颤抖着如此说道,仿佛陷入幻觉的眩晕中有些不能自己。
他与她一同享受快感的动荡心中爆发出无法意志的渴望,与她一同体验罪恶的侵蚀直到脱离仁慈的祂的怀抱。
他有染指洁白的冲动,有理性冷静的意志,这无关乎任何的两种无限接近情感的东西在脑和下体中激烈的碰撞,他能感受到自己跨间的肉棍已经急不可耐,能觉察多巴胺多巴胺分泌过度而看到的不属于现在的她的陌生一面,亦然可以从她轻颤出巨大轰鸣中捕捉到明净的乐声。
他呼吸局促,咬紧牙关,可探进穴腔的双指不敢太过激烈怕如墨汁滴落水中染脏她的圣洁只得一味与她一样不停的忍耐快感的侵袭与折磨,竭力让身下这位未经人事的女人先品尝高潮的滋味:只插入两指节的手指开始稍微用力地在修女紧致多汁的穴腔中搅和,一股股分泌出的明亮爱液眨眼间自娇嫩穴口流淌打湿沙发,湿热迷蒙的触感紧紧包裹男人手指,娇嫩而娇媚的膣腔柔弱让他抽插幅度不敢太大,粗粝指肚无比缓慢无比深沉地一寸寸滑过阿波尼亚狭隘的穴道,一圈圈肉褶的齐齐套牢与一摊摊湿热蜜汁的泌出温吞地蚕食耐心,使他感到一种矛盾的情绪充斥心间,使下体本就肿大的肉棍更加胀痛。
而身下那个什么都不用做只消拼力抵抗情欲的侵害的女人,她眉头紧皱双唇抿紧,双颊羞红的忍耐模样是在惹人怜爱,充盈粉红情欲的呻吟在泛滥淫水被搅动发出‘咕湫咕湫’的淫乱水声间不时泄漏出声,因身体的敏感快意才不受控制的蔓延,那电流似的能令人欲求不满的酥麻攀上修女的每一根神经线不断放大她的感觉,而那些失去原本作用的感觉器更是成为快感的帮凶令一种积攒的难以言喻的冲动一点点往下流淌。
她沉静淡漠的情绪早已不复存在此刻写在脸上的只有进入发情状态情色朦胧,波涛汹涌的乳肉胡乱摇晃荡漾一波波肉浪,上下拍打而发出的声音更是随夜风传遍每个夜鸟耳中,纤细柔软的柳腰挺起如弓一般弯曲脱去高跟鞋的双足更是因不愿承认的舒服一会儿绷紧一会儿舒张。
衣料摩擦的动静,纠缠在一起的混沌喘息,蓬勃热气散发的味道和仿佛倾囊而出的炙热混合一起满溢整间牢房。
负重不堪的修女每次想要扭动都会被男人强硬地扳回,每次因为不愿接受那份舒服的体验而弓起身子尝试逃脱便会迎来更强烈的冲击,她如夜莺般具有魔力的优美歌喉已经摇摇欲坠,即将取而代之的因无法承受之中而几近崩溃的低泣。
她知道男人一直在观察她所以用双手捂住脸,她知道他想听自己亲口淫叫出声所以咬紧嘴唇,她同样自己其实在那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没几秒后便会不争气地达到高潮,自己如今还能苦苦支撑全是因为他的功劳,因为他不想那么快结束。
阿波尼亚想守护的一切,需要努力的一切,在身上这个对自己肆意妄为的男人面前全部都失去色彩,哪怕一丝一毫的意义都了无痕迹。
“呜…呜哼啊啊……”所以她哭了出来,丢脸的在敌人面前,在不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放弃尊严和坚持的哭出声来,嗓音微有沙哑,那是自己都觉得自己不争气向恶敌低头的自责:“求您停手…您说的一切我都会照做只要别伤害那群孩子……”
温烫的泪珠滑落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一颗颗晶莹的清丽流淌至女人嘴角,然后顺着重力掉在身上。
她的负隅顽抗来到尽头,她的尊严碎裂在地,她甚至可以无关自己的生死换取修道院孤儿们的安全,但这些表现在握着掌控权的男人面前,除了能为本不富裕的情绪增添点乐趣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