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
“妈,知道内晚我跟我娘搞几次吗?”
“不想听,别跟我说。”
“操她前儿,想的是你。”
裹挟着新鲜空气的风总是让人心情舒畅,包括异国他乡的月亮。
所以,愉悦的同时,书香说真圆,真香,真好。
啰嗦难免,矫情中还有些撒娇的味道,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抱起妈的身子时向她表达了出来……
“几点了几点了……”终于听清妈说的是啥了,书香也被这道喘息掐住了喉咙。
溺水般挣扎,于是他就吼了一声妈。
回响中,他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四处飘晃,“家来了妈,家来了,家来了灵秀。”
噗嗤嗤地,妈也吼了起来,过于沉闷,床都颤了起来。
“还叫……还知道妈……”显然,妈已气急败坏,“我,我,我捋死你我……”给她这么一绞,书香跟棍子似的就挺了起来,“啊——回,回家了妈,儿回家了。”
“咋还,还,还这么多……”喘息中,书香身子一瘫,轰然倒下的瞬间,不想身子却仍旧被妈紧紧锁着,“以后少黏着我,少黏着我……”夹得那么紧,都能听到心跳脉动,还有那份粘腻,湿热且绵软柔滑,有如思念至今的吻。
细雨像昨晚上妈身上的汗,然而直到书香跨上车子也没看见灵秀。
路不是很好走,泥点子甩了一裤腿,好在鞋上套了塑料袋。
课间本想给计生办去个电话,苦于不知怎么开口便一个人跑去后身茅厕抽了根烟。
雨顺着房檐滴滴答答,隔壁传来哗哗声时,不知是老师还是老板娘。
尿得还挺冲。
于是书香就把裤子解开了。
他回身朝茅厕外面扫了眼,这才打裤衩里把鸡巴掏出来。
肉虫黏糊糊的,还带着股骚味,夸张的是,龟头看起来好像比以前粗了少许,包皮也卡在了上面,透亮得有些浮肿。
然而并不疼,捋起来甚至非常舒服,书香就捋了两把,还搓起包皮抹了两下,把手放到了鼻子上。
确实很骚,这么闻了会儿,鸡巴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邪火约莫持续了一个礼拜,虽不至于腰酸腿疼,却异常煎熬。
“都总复习了,也快摸底考了,还老用妈说?”
深陷在内片瓦蓝色湖水中,书香捏着烟盒差点没哭出来。
“我都没说啥,你还委屈了?”灯底下,汪起涟漪的两道清泉眨了眨,她说都男子汉了也,咋还老跟孩子似的呢。
这个上午,灵秀又说了遍“咋还老跟孩子似的”。
哼了一声后,她说:“比老娘们还老娘们!”
除了承认自己是老娘们,书香还觉得自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鸡。
但鸡会扑腾翅膀子,甚至飞上墙头,自己却只能趴在地上蠕动。
一号过后就再没看过妈穿健美裤,取而代之的要么是牛仔,要么就是筒裤。
至于说被单褥子什么时候浆洗的,又是什么时候收进柜子里的,竟一无所知——他甚至有过短暂怀疑,十八岁生日那晚到底有没有跟妈好过,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问,问了妈肯定也不会说。
就如时常徘徊在心底里那些荒诞的梦,一时难以分说,但这阵子确实做得有点多,时不常就会打脑子里跳出来。
直到开席,书香才在人群里发现表嫂。
多半是因为喝了酒,她脸红扑扑的,像打寒冬走来突然就迎上了烈夏。
就点烟这会儿,琴娘也闯进眼帘,手里好像也夹了根烟,端起酒杯时,人如醒过的面,光亮不失丰满。
妈内边一直在跟娘咬耳朵,似全然没在意桌前动静,说了什么书香不知道,不过每次行酒时她都挡在娘的身前代劳。
衬衣越发白净,脸和脖颈更白净,举手投足间身上还多了股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