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丽双手抓着床单,哼唧着耸起胸口,宛若展翅翱翔的天鹅。
瞬间,天鹅又坠入湖底,忽扇起双翅,喷涌出了一股尿汁,“鞥啊,操死我啦。”
“儿都憋半年了!”
匍匐着身子,向外侧掰扯起内对锅锥,隔着袜子叼起奶头时,书香抱着这具肉身翻了个个儿。
他说骑我身上来,骑儿子身上来——搂住云丽又是一通狂碓,“想跟你好,想跟你好啊。”
周六内晚也是这么跟妈说的。
进了卧室,他就打身后搂住了灵秀。
“妈不说高考完事就给我吗,说话又不算数。”他说儿子真的快憋死了,不信你摸摸。
“吃饭前儿就撒酒疯!”声音不大却硬邦邦的,“胡闹!”扬手间,吊带裙里汹涌澎湃,如瓦蓝色的杏眸,八字奶也瞪了过来……
“操死我啦。”
“操死云丽啦。”
“子宫都给操开了。”
好半晌,书香才在咿呀声里探出脑袋。
他说才刚娘叫得好骚啊,“这回床单被罩又得大洗了。”
娘臊得满脸通红,说床都尿了,偎在他怀里,说今儿就是大洗之日,说刚才顶着屄芯子操她,快把她操死了。
书香说哥哥要是知道娘被我爬了,还不弄死我。
转而又说,这回又尝到了哥哥是怎么打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味儿。
“坏蛋,坏死了,都湿透了。”确实,娘脸上冒汗,连胸前腿上都湿了。
书香说换个地方吧,说这回该操屁股了,推起娘身子来让她把避孕套拿出来。云丽说不用,之前已经洗了,干净的。
书香侧起脸来朝墙看去——娘脸上挂着笑,大爷也是意气风发。
他说该给的不该给的你全给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都做了,“高中同学都说杨哥有俩妈妈,羡慕死了。”
“三儿不就是娘的儿子。”
“就是没打你肠子里爬出来。”
“坏蛋,你俩哥哥这辈子也只打娘屄里爬过一次。”
看着娘撅起屁股,书香扬手拍了拍。
肉花翻滚,他叫着大屁股,就把鸡巴揣到了娘肚子里,“我也要爬。”
“哎呦——”
在屄里出溜着,书香又把润滑油挤在了指头上——稳着娘的屁股,给她抹进了股沟里。
“再过二年就是你俩的珍珠婚了。”
他说,还说这些年也没给娘送过啥像样礼物,“罪恶感太强烈了。”
左手中指探进菊花,听到娘“嗯”了一声——紧随其后,她说送了,她说不给云丽送了个老公,“又帅又会心疼人儿,还每次都把娘喂得饱饱的。”
书香笑着拍她屁股说穿得这么骚,看见了就想操,不喂饱了咋行呢。
随后,又边尅菊花边抽屁股边杵,说这身肉肥而不腻,最是解馋不过了。
云丽仰起脸,回应说操得好爽啊,都给堵严实了。
拔出鸡巴时,书香就看到了一股清液打娘屄里淌下来,还倒背起双手,给他扒开了屁股。
朝前一送,书香说娘真会疼人,当初自己误打误撞,还以为娘犯痔疮了呢。
“哎呦,真大啊。”
奶腔荡漾,书香弓起来的腰也渐渐直溜起来。
娘扬了下身子,又跌趴下去,说幸好水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