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咋不三十再长痘呢,他说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跟他开的玩笑。
灵秀说开不开玩笑也别上这儿挤窝窝来,热都热死了。
书香说把空调开开就不热了,正嬉皮笑脸,大腿内侧就被一只手捏住了,“有话好商量啊妈,啊,妈,疼啊。”
不过这会儿倒是没用书香商量,因为娘已经说起够劲儿来了。
她说太够劲儿了,脑袋朝后一仰,就大口喘息起来。
书香也喘,都忘了什时候爬床的,更别说怎把娘从北头推到南头,脑袋都给碓床外了。
他说夹的还真紧啊娘,吭哧着抱起云丽,给她头朝西放到了床里。
他说才刚简直太投入了,说着,又“啊”了一声——像是才发现墙上挂着的巨幅相片。
他说照的真好,又清楚又好。
说的时候,他把鸡巴顶了屄的尽头,眼瞅着娘的下巴扬起来,脚也搭在了他脖子上。
“三年多了。”
书香说三年半都多了吧,摩挲着娘扬起来的屁股,说当年在云燕操了七次才把自己这一身邪火泄干净。
“记得这么清楚,娘都忘差不多了。”
书香笑着说自己也记不清了,都不知道这婚照啥时拍的了。
云丽说娘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老多了。
书香说老啥——多嫩啊——他说娘现在已经蜕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白虎了,脸嫩咂儿嫩屄嫩腿嫩脚也嫩,“不还是这么精致。”
“往五十里数了,哪还有你说的这么嫩。”
“硬不硬吧先说?”
“硬,娘都爽死了。”
“要是不嫩,能有吸引力能让你儿这么硬吗?”
书香笑着给她摘下左脚上的红鞋,朝后一甩就丢向了门口。
鞋子应声落地,也打门外传来了刘欢的《好汉歌》。
他说这两条大油腿,又肉又紧还有弹性,身子更有弹性——他表示自己还就喜欢娘这样的女人,他说这几年自己真没白活——“车里头,招待所,政府路,办公室,云燕,老家,防空洞,梦庄车厂。”
如数家珍,边舔边说:“操的次数没八十也有五十次了吧,光在这儿过夜就不下十次了。”
云丽咯咯直笑,说痒死了,咋连脚心都舔啊。
缓慢抽插着,书香说不止舔脚心,整个身子都要舔,把娘吃到肚子里才好呢。
云丽说这嘴真会哄女孩子,“内丫头不挺俊的,发育得也好,个儿头也说的过去。”
忽听这么一句,书香一愣。
云丽说就昨儿上午你送走的内个。
书香说一中十二个班呢,俊的有的是,个儿高的也不是没有,“就喜欢跟你搞!”
撂下话,身子就碾了过去——整个人几乎平拍在娘屁股上。
“哎呦,这大鸡巴头子。”
呱唧着娘,书香问她啥时候涂的指甲。
娘哼唧着说就前两天,说哪哪哪又开了家美容院,昨儿吃饭前儿还提来着呢。
书香说我咋不知道,连娘右脚上的红鞋也脱了下来。
“操死我啦。”
听着黄油搅拌,看着娘在身下骚动,书香说床太软了不得施展,不过那也得上,叼起娘的耳垂时还说看今儿个儿子是怎么跟你好的。
“哎呀,哎呦,啊。”
就是在这奶声奶气中,书香吼了一声,说憋半年了我,抖起屁股就又是二百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