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了润滑油更方便了。
贴在娘屁股上,书香吐了口气,说当初太浑了,简直就是牲口——只顾自己,却从没考虑过娘的感受。
“娘乐意。”
看着身下晃悠起来的屁股,书香说最基本的前戏都没做就硬爬你,跟强奸有啥区别。
云丽说娘不都湿透了,不湿哪插得进来,“每次一想到是三儿在操娘,屄里就湿得呱嗒呱嗒的。”
水腔短促而又紧绷,真的漾起来了,“娘不告你了么,照这相时就是湿的,裤袜都湿透了。”
像是被拉回到从前,书香问之后又做了没,往鸡巴根子上又倒了不少润滑油。
“娘都说多少次了,之前之后都做来,内些日子特想要。”
她说自打被这根青龙降服之后,夫妻生活质量就有了质的飞跃,到现在身子还来着呢,“坏蛋坏蛋,娘不活了,不活了,秘密都被你挖出来了。”
“是不活了么娘,啊。”
“哎,哎——娘要死了。”
“那就操死得了,行吗娘,行吗云丽。”
“来,来呀,射进来吧,射骚屁股里……”
穿裤衩时,娘四仰八叉瘫在床角,除了屁眼,油光水滑的屄里也在往外淌着精液。
门外站着的人两眼通红,不知跟他说什么,书香就把脑袋垂了下来,片刻,又抬起来,上前给他跪了下去。
大爷扶着他胳膊把他架了起来,“厨房有鸡蛋牛肉,还有生蚝……”看着面前内两眼冒火的人,书香想说点啥,就又给他跪了下去。
再次被搊起来时,这个他应该叫大爷的男人边拍他脊背边说,“出了这么多汗,先去冲个热水澡吧。”
随后,进了主卧。
喝了半加仑水,而后书香又抽了根烟。
八点了,他给家里去了个电话,嘟嘟嘟地,半晌也没人接,这才想起今儿周一了。
到厨房开始吃,干掉盘子里的牛肉,半盆生蚝也吃的所剩无几,最后连鸡蛋都包圆了。
惦着再喝罐凉啤,碍于一身臭汗实在难受,就跑去冲了个凉。
搓洗鸡巴时,胸口上的蜈蚣晃晃悠悠地就打一簇黑毛中跑了出来。
有点痒,书香揉了揉,还扒开胸毛看了看。
疼倒是不疼,就是这毛打刮完之后越长越密,跟补丁似的,都连成片了。
早前妈说他没事儿干了,说又没长在脸上,“不听话内,有那功夫包皮手术都完事了。”
电视机里哇哩哇啦,主卧里也不时传来几道声音——说什么穆桂英还是佘赛花。
窸窸窣窣的,娘回了句坏人。
大爷好像说了句骚还是肥什么的,很快又说,换换换。
哒哒声下,书香朝主卧里扫了几眼。
厚实的窗帘挡在阳台前,屋内亮如白昼,却空荡荡的啥也没看见。
走向茶几时,也不知大爷叫了声啥,刚打储藏室爬上来。
娘说的是嘬吧,准是涨奶了,还笑着说多大了,还让我喂。
尽管没看过娘奶孩子,画面却应运而出打书香脑海中勾勒出来。
拾起遥控器随意拨了两个台——哪哪哪水情严峻,哪哪哪又下岗了——有些老生常谈,而且还非常健谈。
怪就怪在拨了好几个台,非但没找到《水浒》,连《笑傲江湖》也不见了。
这正寻思要不要给妈的单位去个电话,天天跟我做就打电视机里蹦了出来,还重复了一遍——好像不跟她搞五分钟都不行似的。
就是在这节奏中,主卧里又响起了声音——说的好像是滑溜还是滑溜吗,有喘有笑——模模糊糊——大爷可能叫了声菩萨,不然为啥要召娘娘。
或许太热了,连娘嘴里都塞了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