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哎呦我肏。”
“屄真肥啊,啊。”
“哎呀这舌头。”
“肉真嫩啊娘,里面还夹着香儿的怂呢。”
“天哪,啊鞥,真成你大了。”
……
台下每个人都有说有笑,包括大爷,然而脸却模模糊糊。
轮到书香唱了,“阿爸帮我饮战马,阿妈帮我缝补衣裳……”其实这会儿他真的很想跟阿妈合唱一曲,却不知此刻她听没听见,包括而后唱的内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离开包间跟焕章一起去玩,大人之间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便不知道了。
等开饭时,大爷被众星捧月撺掇着来几句致辞,于是他就来来了几句。
他说九四年是辉煌的一年,他说九五年会更好,新年新气象,为这新生活干杯。
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床上和酒桌上的大爷有何本质区别,可能前者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而后者,起码得加上领导二字。
既然领导发话,自然就有迎合的,尤其那句先干为敬,立时成了这次酒桌上用的最多的话。
好在不用回礼,省去不少中间环节,可能也跟随后要去楼下娱乐多少有些关联。
所不同的是,这会儿毕竟不是在家,也不用刻意去照顾别人,所以书香说话也少。
灵秀悄没声地夸儿子规矩,说知道的不知道的没抢话。
书香说不该抢的还抢,岂不给你心里添堵,给我大脸上抹黑吗。
耳语中,灵秀又夸了儿子一句,她搂起书香肩膀,说真是大了。
饭后下到一楼,她问儿子干啥去。
书香有点困,说抽根烟,尾随着跟进包间里就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
内室在换衣服,因为听到妈说了句穿旗袍还不太包了,而后又听她找补了一句:“穿裤袜有点凉吧。”
娘说的是习惯了,随后说:“要不我也换吧。”
不知道娘要换什么,愣了会儿,姐俩便一起打里面走了出来。
灵秀穿上了健美裤,还登上了一双书香也不知打哪变出来的红高跟鞋。
说不清是鞋招眼还是腿惑人,亦或者是心有灵犀,书香眼前一亮,便困意全无一下子打起了精神。
灵秀说还干嘛呢。
书香说没事儿呀,又说有点事儿,转而便表示自己也想学学跳舞,说不如还一起去得了。
行至到衣镜前,灵秀边往裤子里约着衬衣,边打量起来,跟云丽说了句什么后,瞥着镜子里内个贼头贼脑的家伙说:“又不会,跟着干啥介?”
书香说不会跳还不会瞎跳吗,直脖愣登地,愣了会儿才想出下一句,“不还会跳霹雳呢吗我。”
卡座上,焕章在吃冰激凌,问一会儿干啥去。
书香说跳会儿舞啊,就当消化食儿了。
琴娘也在一旁,书香就拾起冰激凌递了过去,想了想,又扭脸告诉焕章:“要不你先去,一会儿我再找你介。”
秀琴说凉,扬了扬右手,说琴娘不吃,你吃吧。
看着她手里夹着的烟,看着琴娘一如既往的笑脸,书香也咧嘴笑了起来。
每个人的脸上看起来都很兴奋,可能是因为音乐响起来了,也可能是因为大爷率先约起娘娘去跳第一支舞。
寻思着拉上琴娘一起去跳跳,想到自身这水平,四顾之下书香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也学着伸出手来,对象当然是灵秀了,尽管妈说他乱起哄,不过还是牵起他手来走进了舞池。
跳的是吉特巴,因为妈说这是吉特巴,两曲过后,他认为自己出师了,灵秀说这才哪到哪呀,但这不并妨碍书香心情,甚至学着别人的样儿把手搂在了妈的腰上。
灵秀说看着点脚底下,慌里慌张地老盯着我干啥。
书香说要不咱也跳慢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