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说这不就是慢步吗,快成贴面舞了都。
燕舞莺歌,陆陆续续地舞池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那么多大肉屁股,记得昨儿还都是旗袍装呢,这么一晃的工夫,女人们腿上或黑或肉或蓝全都换成了健美裤。
以前也经历过,但书香从未见过这么整齐划一的阵势,眼瞅着身侧晃悠过去的人在“动手动脚”,这心里头便又痒痒起来。
其实昨儿已经没少肏了,凡男人享受的他都享受到了,甚至连久违的屁股也都在昨儿晚上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中被他插了进去,但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尽管肏完屁股又肏了嘴。
或许是因为时常饥不果腹,突然间得了饱暖;或许是因为此刻母子二人搂在一处,亦或者是现场应运出来的调调自然不自然地总会让人往内方面靠。
总之,这会儿鸡巴又硬了。
娘说他是钢炮,是喀秋莎,能把人挑起来。
他问是真的吗,其时已经在泡池里有那么会儿了——就这么随着水波涌动,无声地在热浪中骨碌。
看着娘慢慢仰起脖子,天鹅似的张开双臂,他说在这里省劲多了,还能腾出手来揉娘的奶子抓她的屁股,肉套摩擦鸡巴产生出来里快感自然也不一样,“告诉香儿爽不爽,爽不爽。”
娘哎呦着说岁数大了体力也大不如前,换年轻内会儿就算两个人同时肏她也没问题,但这会儿人已经开始往下出溜,若非是被抱着,多半肯定会溺到水里。
“大鸡巴呦。”娘被他推撞得窜出了水面,胸前内对奶子像极了肉粽子,波光粼粼,丝衣裹身越发像扑腾起来的黑天鹅。
“不行啦不行啦,饶了娘吧老公。”沙哑的声音透着酥醉,似有若无地随着水波荡漾开来,“骨缝都给肏开了。”
“香儿,香儿还要跟你过夫妻生活。”
娘已然在袜子的撕扯中被他掰开屁股,人都给端了起来——水光潋滟,肉屄鼓鼓囊囊,他往外一拔鸡巴,猛地朝前一推,“娘啊——”
“哎哎,哎——”娘大张起嘴来,还低头看了看。
顺势,书香也把身子腾出了一个夹角,他看着娘说捋透了都,继而双手便搂在了娘的肩膀上,他说又开始咬我啦,嘿呦起来。
娘脸一下子又仰了起来,奶腔断断续续,她说这大鸡巴头子,跟着又翻起了白眼……
灵秀说怎老心不在焉。
微嗔的香风和着醉人的酒气拂面而来,书香说没有时,却避开了目光,他脸很烫,提腰撅起屁股时,汗都下来了。
李丽芬在唱爱江山更爱美人,厚实饱满的女腔带着股磁性,乍一听还以为是某位男歌手呢,不过确实很好听,歌词也还行,除了慨叹人生应该也要来个酒,还有就是别把愁情烦事放在心头。
记得这歌出自马景涛的《倚天屠龙记》,还有一首是周华健演唱的。
《刀剑如梦》。
随后播放的《小芳》也不错,可惜不是李春波唱的——刺耳的唱腔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当事人似乎没这感觉,也可能感觉太好了吧。
往台上一站,伸着个脖子喊唱,整张脸都憋紫了,不过这回倒是没穿睡衣,就是捋胳膊卷袖子的样儿再配上内俩不知是不是因为嘶吼或者是喝了酒的红三角眼有股说不出的滑稽。
还敞开了胸口,许是怕人不知道上面刻了关公,不是他老叔许建国拦下来,可能这屄还会继续。
书香说唱的都什么鸡巴玩意。
灵秀说还骂街,她说你管人家呢,又不碍你事儿。
片刻,她又说,她告诉儿子尽量别去招惹这种人,想到了什么,她说少搭理他,最好是保持距离。
打舞厅出来是因为妈拉着琴娘去泡澡了,所以,书香也叫上了焕章。
不过泡澡时书香却迷糊着了,怎么醒来的忘了,可能是水太热了吧,也可能是被焕章召醒的。
因为挨得太近又抽着烟,总感觉焕章古里古怪的,书香说往哪瞅时,下意识捂住了卡巴裆。
焕章说杨哥你做梦了吧,转而又说昨儿晚上是不是崩锅儿来。
书香说胡说八道么不是,紧接着,他说这什么地界儿,说跟谁崩啊,“得说谁让我崩?”
“那包皮怎么嘟噜了,捋管了准是。”
“三句话不离本行,没点事儿了真是。”
太热了,书香抹着脑门上的汗,说得去喝口水了,就打泡池里爬了上了。
走出没几步,转回身问焕章说自己睡多长时间了,焕章说半个小时吧。
“还一个劲儿喊灵秀婶儿呢。”
“什么灵秀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