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朝她们莞尔一笑,摆了摆手。
回房后书香问娘说不没瞧出什么破绽吗,娘说瞧出啥了,她说内群乌合之众吗。
又摇摇头,说一个比一个浪,声音却无比慵懒。
抱起娘来往沙发一推,开始往上撩旗袍,片刻间,娘衣衫半解,硕大的屁股便露了出来。
“这大屁股。”
娘说衣服还脱下来呢,已然被书香掀翻了身子,还掰开了双腿,“湿成这样儿了都。”
看着娘肥鼓鼓的屄,书香把脑袋一扎,抱起屁股就舔。
娘说坏蛋,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连声音都化成了水,“成你大了,哎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看向被自己掰开穿着肉色裤袜的双腿,看着插在屄里的鸡巴,书香屁股一耸,啪地一下便又插了起来。
娘叫着,落在地上的水儿似乎都活跃起来,或咕噜噜,或哒哒哒。
镜子里像是四个人同时在上演活塞运动,他说看得多清楚啊,情不自禁叫喊了句宝塔镇河妖。
娘气喘吁吁地说还正晌午时说话呢。
书香说想吃奶来了娘,“泰南之虎吗娘,不说摸不得吗。”
“坏蛋,坏蛋啊。”尖叫声里,书香把尿似的端着娘的身子,又是一通啪啪啪。
娘侧着脸,她说不行了,啊啊啊地,身下便又传来了一阵哗哗声。
“骚水流这么多啊娘。”抱着娘走回去,坐沙发上,翻过身子书香叼住咂儿头便开始裹。
“要把云丽吃了。”娘身子后仰,细腰塌陷,哆嗦成了一个儿,“就算回不来,啊,云丽也姓杨。”
来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足以助兴——看着怀里的人醉眼迷离,书香说大哥就是,停转间,喘着粗气,又颠了两下屁股,“就,就是这么,啊,被肏出来的吗?”
娘喘息如潮,双目含春,扎进怀里说咋专捡那么荤的话说呢,“你坏,你坏。”书香说脊背都给挠破了,还不兴说两句荤的。
娘搂着他脖子,缓了好几气才仰起脸,说当年你大要是回不来,这辈子就再也碰不着女人身子了,“挺着大肚子娘也没给他断过流。”
说到这儿,又伏在了书香肩膀上,一个劲儿地“啊”了起来,她说饶了娘吧,太猛了,咋那么猛,“屄都给肏酥了。”
掰着娘屁股,书香说我大颠过你吗,呱唧呱唧地,几乎一字一顿。
开始娘还忍着,没多会儿便抖了起来,啊呀着晃悠起脑袋,说颠过颠过,就是在这儿颠的,而且也是抱起来肏的她,“娘还让他把套摘了呢。”
书香说咋还戴起套了,“你不说上了,呃啊。”
“延长时间,啊,等射的时候都是把套摘了,啊呀,射的娘。”
翻起白眼,下一秒,娘“哎呦”了一声,她说“我肏”,瞬间又改成“肏我”,接二连三,“跟现在一样爽,比结婚前儿还舒服。”
屄也开始主动套弄起鸡巴,一下接着一下。
书香说娘你好骚,揽着她腰,说用的是大威天龙吗。
娘说啥叫大威天龙,她不懂。书
香说欢喜禅啊,洞玄子三十六式啊,都用过没,“跟我大都用过没?”娘哼哼唧唧,也不知是用过还是没用过。
“没试过的就都使出来。”
也没问娘到底喜欢哪个姿势,他说挨个来,“反正,我十八了。”
还说瞅见没,又指了指镜子,“娘你脸跟刚蒸出来似的。”
娘说她都快臊死了,还专门挑这个地界儿来,她说回里屋,回里屋吧。
书香说不还没给坐莲呢,倒是没去拖延,挑起娘来又朝里走,说摘了奶罩还没套内件丝衣呢可,这哪行,问她一会儿去泡池里蒸好不好。
娘气喘吁吁。
书香也驷马汗流,他说水儿太多了,流了一地,“香儿渴了,要吃你的屄。”
娘尖叫着,说肚子里的东西都快被掏净了,“真成你大了呀。”
气流夹带起女人的妩媚,随着两只奶子跳跃起来。
“是吗云丽,呃啊,是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