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是吗??”
灵秀也吼了一声,“听你再喊?”
一刹那,手又碰到了鸡巴上。
她低头看了看儿子的命根子,转瞬便翻起白眼瞪向书香,说把眼闭上,毋庸置疑——她说要是再敢睁开就想都别想了,“一天天的,这叫什么鸡巴玩意?”
可能太热就有些口无遮拦,为此还哼了一声,说衣裳都溻了,“有这样儿干的吗?谁这样儿干?三岁孩子?偏捡今儿个胡闹,成心是吗,啥没依过你?”
一通爆发,由不得反驳或者回应就已晃起胳膊。
起初她还想把灯关上呢,随之又觉得多此一举,就支棱着耳朵听了会儿动静——院门关上了,周遭恢复如初,静谧下来。
也不能说一点声音没有,毕竟儿子还在身后,又不宜久待,便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再去瞅瞅炉子上坐着的大锅。
她一身黏腻,她觉得自己也该泡泡澡了,不过这会儿她浑身酸软,又实在懒得再去动弹,就开始狠狠捋了起来。
呱唧声窸窸窣窣,由缓至急,狗鸡便是在这柔软的包裹下越发涨硬起来。
恍若飘向天际,书香摩挲着侧胯把手搭在了妈的屁股上,身前的喘息绵润悠长而且柔软,绷紧屁股时,便连带着勃起了几下狗鸡,在小手里耸了耸。
他似乎听到妈“嘤”了一声,顺着裤腰插进去的手便没敢造次——多肉的屁股翘挺圆润,又热又潮,柳腰貌似还扭了两下,还有贴在脸上轻轻摇曳而起发丝。
他有些痒,更多的是快喘不上气了,就寻着内股味儿拱了起来。
晃动中,环腰抱了过去,能觉察到平滑小腹上也是一片潮热,顺势便摸在隆起的耻丘上——如伊水河两岸肥沃的水草,茂盛而浓密,与此同时,他也衔起妈的耳垂抿了起来。
这时,伸进裤子里的手猛地被按住,妈似乎又“嘤”了一声。
她喘的厉害,书香就用舌头嘬了下耳垂。
妈缩了下脖子,几乎完全靠在他怀里,就是此刻,他手指头滑了下去,深陷在一片湿滑黏腻的暖窝里。
软肉翕合,夹劲儿十足,无声处还舔舐起手指头,咕叽咕叽地,往外漾着清泉。
灵秀夹紧屁股,犹似呓语,嘴里轻念着不行,便睁开了双眼,还喘息着朝下看了看。
“摸啥呢?”她说,她看到怀里抱着一只胳膊,而这只胳膊正插在自己卡巴裆里来回游走,在抠着。“屄——”
“屄?”
顷刻间,灵秀也张大嘴巴,“啥?”
一捋到底后,她紧紧攥住了狗鸡,泥胎似的绷紧身子,继而便体若筛糠般颤抖起来。
“屄,屄真肥啊妈,呃啊……”喷涌而出的不止是话,还有喘息,还有汗水,还有转瞬间灵秀急赤白脸的低吼,“往,往哪射呢你?”
裤子上白花花一片,儿子抱起脑袋时,她悬在半空的手晃了晃,一攥拳,拾起床上毛衣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她夹着毛衣站在厢房门口,隔窗能看到墙头上枝头起旋的风,和玻璃上映着的脸一样,忽明忽暗。
炉子上坐着斗锅,飘香四溢,她仰起脸来,深深吸了吸。
套间门帘泄出几点黄光,悄咪的,她想告诉儿子,说水快凉了,可毛衣套在脑袋上嘴却始终也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临开门时,她又看了看套间门口,她把手探到裤子上摸了摸,还抠了两下。
和内个午后在裤衩上摸到的一样,指头上沾满了味儿,她就又做了两个深呼吸。
风一直在吹,嚎丧起来会不会房倒屋斜真说不好。
但射出来的瞬间,书香脑子里都是伏趴在妈身上抽动的场景。
院子里光溜溜的,棚子下的煤块都光滑无比,能映出人脸,趁着早上清净把浴盆拖到门口,结果才刚开门,身后就传来妈的声音——先是深色牛仔裤映入眼帘,继而俏生生一张粉面也落在书香的目光里。
“逞能呢是吗,再把你腰闪了。”
晨光初映,他躲闪着目光说没事儿,却还是在妈颦起眉头的目光注视下把身子直了起来。
“瞎闹么不是。”
昨晚的一切似乎都被风吹走了,内一刻,妈噘起嘴来,还笑了笑。
抬着浴盆往西场走,她说得给你们煮点焐豆,还说吃完饭得去梦庄,“你就甭跟着了,在家看书吧。”
事已至此,当儿子的还能怎么说呢。
“这会儿就先不说了,吃完饭可别一个人闷套间儿里。”饭后她也是这么嘱托的,还示意书香拿书去正房看,盛好焐豆,她说:“省得腻得慌,连搭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