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挣扎着晃了晃身子,说干嘛呀,谁这么大还磨蹭人,“身上都给弄湿了。”
她声音压得倍儿低,沉顿中,续道:“胡闹,都在家呢可?”
不知是妈在躲还是在抖,亦或者是源于自己本身就抖得厉害,书香就咩了声“妈——”。
“撒,撒手呀,衣裳都湿了我?”
瞅着儿子,灵秀压低了声音,她晕生双颊,胀硕的奶子于水声咣当中不安地跳动着,她喘息着,说都在家呢,立起双眼,压低声音又重复一遍,“都在家呢可?”
身下有个东西在不停地顶着她,棍子似的,还搂着她一个劲儿地呢喃,把她挤兑得没着没落。
“才刚几天呀?”
她说,但却说不清是强调还是反问,或者别的什么暗示,皱起眉时,她眼里一片复杂,“哪能这样儿,哪能这样儿,哪能这样儿?”
正想拾起床上毛衣夺路而走,忽地,门外便传来了声音——两只狗有没有哼哼她不知道,却听到凿煤声,铛铛铛地响了起来。
“没不听你话妈,不一直都听你的么。”
际会的眼神里可怜巴巴,灵秀说欠你的是吗。
“凭啥不听我的?”她憋闷了一下午,吃晚饭前找不到人又生了一肚子气,“没出息,我是你啥呀我?”
“是我妈。”
“你个臭缺德的,知道还不撒手?”
“你又该走了。”
“我走哪介我走??”
灵秀又推又掐,说越大越不像话,怎没事儿净磨蹭人玩呢?
书香不言语,也不撒手,灵秀照着他内大腿就是一把——可惜并未掐到肉,羞恼间便又咬起牙来,说不分场合就胡来,掏持间,就逮住了裆下面内根不老实的玩意,“以后要是再敢跟下午那样,看我怎收拾你?”
窗跟底下,风在呜咽,凿煤声啪啪啪地,锁链子摩擦哗啦啦,包括各自的喘息,交织在一处,都在窸窸窣窣中晃动起来。
“没事儿谁老粘赘妈妈,焕章是吗?胖墩是吗?你个臭缺德的!”
膨胀或者说热汇聚而来,牵扯间一下接着一下,书香快受不了,就赶忙转移注意,“元,元旦,我娘,娘说让咱们去云燕玩。”
不见妈回音,他刚把眼睁开,身前登时又呵斥起来,“给我把眼闭上!”
声音不大,也未明说具体是先闭嘴还是先闭眼,可能二者皆有,也可能只是后者,书香就赶忙把眼闭上。
看是看不见,却一直都能觅到一股熟悉的味儿,像回到幼年的内些日子。
眼下倒是安静下来,不过灵秀手快麻了。
她不光要盯着儿子,更得时刻支棱起耳朵,就这会儿,脸上身上全都是汗。
正寻思左手怎么换右手呢,暖气管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异常书香也觉察到了,就睁开眼看了看。
他皱了皱眉,随后抓起妈的小手又放在了鸡巴上。
灵秀立起眼来看向儿子,往回抻手时,却被书香死死攥着腕子不放。
“撒开啊?”她说,“撞见就完了?”
“我,我不怕?”他说,“大不了我跟他断绝关系?”
“你,你又犯混!你不怕,我还怕呢?”
“妈,我就跟你好,我受够他了。”
喘息着,灵秀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拧紧眉时,往回又抻了抻手,“该把你毁了?”
或许正因为来之不易,书香说求你了妈,都快出来了,哪有这么干的,就可怜巴巴看着灵秀,“再给我捋几下吧。”
他抱着小手气喘吁吁,脸上一片潮红。
灵秀也是娇喘不跌,衣服都黏身上了,“由着性子胡来,不用功读书,要啥都不给你。”
看着妈,书香把攥着腕子的手缓缓松开,“没不努力,也没分心。”
内一刻,他竟神差鬼使地掖起脖子,低吼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