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烫,书香呲了呲牙,窗子上什时候换成的棉布帘儿不知道,就低下头看了看浴盆。
水汽蒸腾,哪怕夜风如刀也丝毫感受不到,甚至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就踩下去试了试。
还是很烫,正想舀一瓢凉水冲冲,一旁绷紧的双腿便打断了他,“有那么热吗?”
水波荡漾,折闪着片片昏黄,理所当然,鸡巴就在氤氲水汽中挺了起来,他颇不好意思,但没办法。
而妈却似笑非笑,凑到近处俯下身来,手一撩,水便泼了过来,“都我身上掉下来的,哪我没见过?”
还是红毛衣还是黑色健美裤,不知是不是错觉——午后的冰冷似乎已被这热气化掉,行如流水般哗啦啦地,连瓦蓝色双眸里都是水,都成为氤氲中的一部分。
“也不知你干啥去了,凤鞠找半天呢。”
听着极为耳熟,也是连续说了好几次,然而书香却忘记在哪听见过——他打着吸溜,胳膊都夹在了一处。
就这会儿,妈说你别瞎晃悠,水都溅出来了,她撩了撩秀发,又卷了卷毛衣袖子,可能屋里确实热的厉害,后来干脆起身把毛衣脱了下来。
书香夹着双腿,想一屁股缩水里,刚试着出溜下去,就呲着牙又支腾起来。
“毛手毛脚的,还瞎晾着啥。”被按住肩膀,他就只能蹲下去,妈边说边撩起水来,落将到脊背上,他就打了个突,“还不坐那?”
“热,真热啊妈。”热气笼罩,有如进了三伏,滴滴答答地,从脊背到双腿,又从屁股沟子到小腹,而后迅速蒸将上来,迅速蔓延全身。
“适应就不热了。”水还在流,蛋子像进了蒸锅,他刚“呜”了一声,热流又从磕膝盖流到了小腹上,一身鸡皮疙瘩。
“都溅出来啦,就不能老实会儿?”浴盆里咣噔噔地,蛋子就随波逐流,倘使给它来个加速度,人会不会跟着一起旋转呢,不得而知。
然而敞开双腿时,鸡巴就放飞出来——应该说弹,失去束缚,它“啪”地一声拍在了小腹上,简直防不胜防。
猝不及防的还有妈伸过来的小手,攥住鸡巴时,书香就倒吸了口热气。
“妈——”,他扫了眼灵秀——妈低垂着脑袋,或许因为半蹲着,撇着八字的大咂儿在腿间像是要被挤爆了,猫眼似的奶头就这么瞪着他。
“妈——妈啊,”嗓子眼在抖,伸过去的手也在抖,抓住奶子时,他脑瓜子一热便脱口而出:“能给我来一次吗?”
灵秀捏着梆硬的鸡巴兀自在那搓洗着,没听见似的,半晌才仰起脸来看了看,不过很快又低下头去。
“床下面,啊,没少拿呀可。”
她声音不大,竟还笑了起来。
书香“啊”了一声,丈二和尚似的,这会儿要是有个鸡蛋一准儿能塞他嘴里——他直勾勾地瞅着灵秀,不知妈提的是哪出。
灵秀还在笑,却松开一只手打向身前内只胳膊。
“啊什么啊?”她说,边笑边说,适时还乜睨了一下双眼,“凤鞠不问去哪了吗,怎不告她?”
即便两小无猜,也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告诉给对方,但这会儿却不能不说,于是书香就说:“上东院打电话来。”
“家没电话?还至于跑内边打介?”
给这一呛,他脑袋里有点短路,愣怔间,瞅着内双小手打上肥皂,摩挲着又抓了过来——龟头顿时由热变凉,滑溜起来,又麻又痒,几经摩挲便泛出一层沫沫,“惦,惦着拿条烟,结果都给忘了。”
解释时,他使劲绷了绷屁股,怕妈不信,深呼吸时他又咬了咬牙,“真哪也没去,不信,不信回头你问我娘。”
灵秀拿眼角瞟了瞟,指头箍成一圈套在龟帽上开始转悠,“又不是我问的。”
儿子打吸溜时,她还在笑,还吹了吹飘在眼前的发丝,“来咱们家,你总不能淡着人家不说话吧。”
这么说着,内只手托起儿子的睾丸,这只手自上至下便套弄起来,“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
可能是眼前的奶子快要爆了,也可能是狗鸡快要爆了,书香就伸手抓向灵秀胳膊——同内个燃起蜡烛趴在妈腿上的晚上一样,他说:“我没骗你,真没骗你,不信明儿你问我娘介,打完电话我就回来了,我哪也没去,也没偷着捋,一直都没捋,真没捋。”
水在不断拍打蛋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汗也哗哗地往下淌。
松开手,灵秀就着清水洗了洗。
她说行啦,没有就没有呗,她说妈又没说你啥。
切了一声后,她说:“瞅你,还至于来回解释?”
说这话时她轻描淡写,包括突然杀进来给儿子清洗鸡巴,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洗吧,妈也该去收拾收拾了。”
绵软的香风吹卷过来,湿漉漉的,当眼前内丰隆肥沃的三角区无限放大时,书香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能给我一次行吗妈?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绝对就一次,我说到做到?”
深陷在内片湖蓝色双眸中,这么挺着鸡巴,嗫嚅地甚至不知还能再说些啥,“就一次……”瞅着妈转身要走,他想也没想就乳燕投林似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