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呃……”
西屋拉上了窗帘,能看见个影背,不知坐床上想啥呢。
此刻,厢房已经黑了,也没在西窗上看出端倪,连晾衣架上衣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归置好洗漱用具,看着东屋上晾子射出来的微弱亮光,他屏住呼吸听了好一阵。
蔫头耷脑带上门,狗窝里的俩狗子好像还呜呜两声,他说干啥,再叫就打死你们,当他走进厢房,看到套间儿门帘儿上挂着的半拉身子时,一股难以缱绻又无从抗拒的念头便打身体喷涌出来,瞬间的解脱和升华换来乳燕归林,几乎是冲过去,连门帘都搂进了怀里,他说妈,儿子以后再也不干糊涂事儿了。
“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
看那一脸焦切,灵秀摩挲着抱起他脑袋,仰脸时,就也看到了半空上那个围绕着地球转动的发光体。
“初中该毕业了,紧就紧这一年。”
收回目光,她捧起儿子的脸,抵向脑门,悠悠地否定了之前自己所说的话,“过日子其实不止柴米油盐,也有歌声,对吗?”
对不对不知道,她说:“哪怕再窘迫再难受,也不能丢了意志,好好念书,别辜负了自己。”
“妈。”
腰被儿子搂上了,他说,“我会好好念的,将来要念高中,还要考大学。”
“这话妈耐听。”
灵秀也揽起书香脖子,告诉他:“不闯出去怎知道外面啥样子,对不?”
腰上一滑,被抠抓住的瞬间,灵秀下意识也绷紧了屁股,与此同时,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就又把儿子搂进了怀里,“都说好好念书了,咋还跟妈胡闹?”
臀尖股肉捏的很紧,要掰扯开似的,身体啥时候抖起来的都说不清了。
“他欺负你!他装鸡巴蛋?”
“……他他是你爸。”
“他他妈的就是个孙子?”
“你才十七呀儿,妈这脸要不要都不吃紧,毁了你可就坑死妈了。”
书香咧了咧嘴,知道跟妈好肯定不会答应,就小声叫起妈来。灵秀朝他摇摇头,她说:“咋还跟小前儿似的,黏着妈。”
书香心里酸不溜丢,身子没出息地跪到地上,抓着妈的裤腰,他说妈,“能给我看看吗,就看一眼。”
在这一刻,时光在灯影里重叠,他成了个孩子,泪眼婆娑,夺眶而出。
灵秀扥着裤子说不行,跪着也不行。
书香朝前拱着,祈求着,“给儿子看看吧,啥都不做。”
看着内渴求的脸,灵秀拧起眉来也哭了,她说:“才刚不还说不做糊涂事儿了,别逼妈了行吗?”
“妈,妈,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孺慕之思有如击鼓,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顷刻间灵秀身子一软,倾斜着就出溜到了小床上,“别别别逼妈。”
她仍旧扥着裤腰,然而健美裤已滑脱至大腿上,烛火摇曳,蹲在地上的人湿了两行泪,却仍在一口一声地叫着她“妈”
“臭缺德的,你咋还叫我妈?”
看着内个黑影,她也带起了哭腔,手刚松开半分,裤子就滑落到膝盖上,继而又无声地滑落到脚底处,“都看过了看过了,咋还叫妈?”
脸臊得通红,悬在腿上的手赶忙遮挡。
“咂儿都不给摸了,你就让儿子死一回心吧。”
“他在家呢他还在家呢,香儿,香儿,香儿啊,别看,别看啦。”
腿越敞越大,轮起胳膊却不敢打。
“我不怕他,就看一次,给我看一次吧灵秀。”
“啥,啥,你你你叫我啥?”
看着扎在小肚子上的脑袋,愣怔着,灵秀把手猛地捂在了自己脸上。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