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揍性这个问题,书香仍旧抿了抿嘴,没表态。
“自己个儿搂合适得了,管别人死活呢!”
“打官司也赢不了,又不是在厂里出的事,听说好像还喝酒了,骑着摩托出去的。”
“尸首好像在南楼桥底下捞上来的。”
议论纷纷,也不知是谁牵的头,把许加刚扯进来的,随后话题便打蝈蝈身上转到了这个人的身上。
“我说的内,原来这屄也藏起来了!”说这话的是焕章,说出口的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上周一的内个午后。
杨哥走后,大伙儿商量着饭后干啥去都,有说捅台球的,有说想看录像的,还有说去打游戏的。
吃完饭,一行人顺着政府路往西招呼,拐进文娱路时,先在胡同口的茅厕把尿打扫干净。
西侧不远处就是华联,有人说咱尿尿会不会被看见。
“看就看了,又不是女的。”
笑声里,又有人说,“胡同里面不就有鸡吗,人家都不在乎,咱还在乎?”
胡同里确实有鸡,但此鸡非彼鸡,能摸能操就是不能吃肚子里,不过想办事就得花钱。
“要不看看介?”提这话的是王宏,紧接着,他又就此把话里的歧义给纠正了过来:“没准儿楼上真能看见。”
“乐意看闹街上看介,要不,就这儿!”
朝里手内堵墙努了努嘴,焕章还翻了两下眼珠子,“怎老盯着大老娘们呢?!”
哈哈哈中,众人便仨一群俩一伙打厕所走了出来。
身上都黏糊糊的,不知谁提议说去洗个澡再玩,十多个人在厕所外头就又碰了下头。
分好队伍,临走时,焕章交代:“下周二不踢淘汰赛吗,礼拜日下午四点咱陆家营北头再练练。”
自由活动开始,他就朝北头游戏厅骑了过去。
游戏厅里人山人海,跟一锅虾酱似的,柜台前买了几块钱币,给大鹏等人一分,开始分头行动。
瞅准机会,焕章抢了个机子,投币开打,这边拉起摇杆正拍着,乱哄哄的好像听谁叫了声“琴娘”,开始也没注意,毕竟杨哥不在身边,从口袋里掏烟时,耳边又听谁说了句“琴娘啥啥”的话,点着火,焕章扭脸寻唆起来,就这么着,他看见了打人间蒸发的许加刚。
“哎呦,这不赵哥吗。”
不等开口,热情便一如既往地涌到焕章身上,于此还给他上了根烟,“换根。”
多日不见,这家伙黑了不少,肩上还挎着个包,又没返校,不知是不是跑去参加什么夏令营了。
也可能是因为推了短发,脸看起来更黑,尤其夸张的是内张撅起来的嘴,“这不都掏出来了。”
“别让了。”
焕章手没撂下,拦过去时笑了笑,“这么巧。”
“刚刚碰见大鹏了,他说你也在这儿。”
依旧客气,焕章胳膊一挡,把内只让烟的手又给推了回去,“你抽你抽,这不都点上了。”
递过来的不是妈宝,他扫了下烟盒,白色KENT,他说:“怎没玩玩?”
扭过脸时,一旁传道:“玩啦,能不玩吗。对了,比赛咋样?”
“还用说?小组赛第一个晋级的就是我们!”
焕章烟一叼腰一拔,左手转着摇杆,右手潇洒地拍着按钮,“工商所内帮人又怎样,不照样儿输给我们了。”
“工商所都输了?我说六……”顿了顿,断了的话又续上了,“牛逼啊赵哥,哎——咋没见杨哥人?”
一旁有人续币,焕章扭脸说“你怎不玩”。
许加刚说还有事儿呢一会儿得走,“对了,琴娘干啥呢现在,也不知姑爷恢复得咋样了?”
“挺好的。”
撂下话,焕章搓了搓手心里的汗,开始准备比划。
“给杨哥他奶过生日时还跟琴娘约来。”
焕章皱了皱,问他约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