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捏了张老人头,“开啊。”
嘴上说开,牌也亮了出来,豹子七。
“买两幅介。”扭脸跟书香说时,把钱递了过去。
“不用,有。”
书香笑着挡了挡,“你玩吧。”
转身之际,身后便传来了笑声,“235配豹子,点儿来了不是。”
他没回头,却暗骂了句,操你妈呀我。
到陈秀娟小卖铺门口时,他推了几下门没推动,便又敲了几下。
“三娘,人内?”
顺着门缝喊了两嗓子,就在转身要走时,门里响起了回应,“来啦来啦。”
陈秀娟打里院披头散发跑进来,进屋就解释,“正惦着睡觉呢。”
看样子像是要睡觉,她穿着短裤背心,门给打开,转身就朝柜台后面走。
“要啥?”
书香朝她“哦”了一声。“来副牌。”嘴上说着,眼睛则朝院子里打量起来,“几点就睡?音乐会不还没完呢。”
“一天了不,家就我一人,也累了不是。”
把牌给找出来,陈秀娟说还要别的吗。
“不要了不要了。”
书香把钱交了,眼睛却瞟了瞟内对支棱起奶头的奶子上,“回去了。”
“等下,”陈秀娟又从玻璃柜里拿出一盒阿诗玛,给书香扔了过去:“拿去抽。”
像是要证明自己不是虚让,在书香把烟推回来时,她够起身子又给它塞了回去,“跟三娘还客气?三娘不说。”
哄小孩似的,说的书香一阵脸红。
“说不说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这边推,内边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三块钱来,放到柜台上,“来盒牡丹吧,要不连扑克我也不要了。”
“这说的都啥?”
“要不就来瓶汽水,省得你唠叨我。”
“三娘给你看看还有没有。”
“秋月去姥家了?”
“嗯。”
“我三大(爷)内,搬鱼去了?”
“嗯,在家待着不也是待着吗。”
“哦——,抽这意思你也喝酒了吧?”
“还不如不喝呢,热的驷马汗流。”
“要么说呢。”
扬脖干了汽水,书香又瞥了眼内对鼓囊囊的奶子,阿诗玛烟他是死活没要,就这么光着膀子走了出去。
月光冷清,身上黏糊糊的,卡巴裆里也是一片黏糊,没走几步就听见了插门声。
周遭净得出奇,他探回身子朝窗子里看了看,灯瞬间就灭了,也不知陈秀娟走没走,不过他却听到了脚步声——走的有点急,但绝不是拖鞋发出来的,也有些凌乱,很快便又打耳边消失不见。
书香摸了摸自己的脸。
当时如果要是把手伸到陈秀娟胸口上,想必三娘不会拒绝,既然不会拒绝,进套间转转应该也不会拒绝。
砖墙有些烫,麻渣渣的,隐约还能听到老墙里面的一丝沙沙音儿,跟潜到水里的感觉差不多。
适应了会儿,耳边渐渐清晰起来,随后,说话声也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
“大骚屁股……”男人的声音,看样子也喝了酒,“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