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两个字,“谁在干你。”
这回倒是听清了,不过瓮声瓮气的,鼻音还挺重。
呜咽中陈秀娟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这么生。”生不生不知道,但她这声音倒是挺空,也说得含糊,“轻点……”一直在咣当,变调多半是因为这个引起来的。
男人说了句“鸡巴”,与其说是在发狠,不如说他撞击得比较狠,还叫了两声,像是“娘”什么的。
游曳的声音在咣当中时断时续。
“王八……”除此之外,陈秀娟偶尔还惊呼两声,“操狗呢是吗?!”
或许这声王八太难听了,激怒了男人。
“不比深进?”
琢磨半天书香才弄明白,原来说的是“不比婶近”。
“骚货!”
咣当声中,男人又嘿嘿两声:“这回还跑哪跑?”
也可能是“看你往哪跑”,有如猫戏耗子,碓得陈秀娟抽抽搭搭,感觉跟哭一样。
“……畜生……”声音恍惚,喘的厉害。
书香左右看看,又换过另一面耳朵贴了上去。
一连串咣当下,有些地动山摇。
“还装不装?”
男人的声音琐碎,急促,喘的也挺厉害,边喘还边说,“他有我硬吗?”
说的振振有词,吹没吹牛逼不知道,陈秀娟却哼了起来。
初时还矫情几句,随后就呜咽起来,要死不活的。
过了多久书香也不知道,只听男人说了句:“搭脖子上来。”
紧随其后,陈秀娟就又活了过来。
“祖宗……”像是经受不住,她开始求饶,“咋还把套……”哐当当地,叫声又开始飘忽起来,也较之前更为猛烈,“别,别射进来。”
胯下坚硬如铁,就在书香夹起双腿时,男人吼了两声。
“怕怀上?”
尖锐的嗓音几乎穿墙破壁,夹裹着一坛子浓浓酒味,“还没尝过孕妇啥味……是不是……娘啊……婶儿啊……”总感觉哪里不对,就在书香抽身倒退几步之后,远处影绰绰的说话声也传了过来。
他擦擦脸上的汗,又低头看了看卡巴裆。
人家操屄你听着,人家舒服你憋着,还难受,不他妈有病吗!
胡同里亮起汽车大灯时,一大群不认识的人便开始从院子里往外搬东西,随后,炒锅,桌子,台布,架子,音响设备等一股脑都给他们搬到了汽车斗里,绳子一刹,两辆汽车就开出了胡同。
月色下,后院门口稍微有些乱——她们在说话,领头的似乎还是内个女主持人。
她说:“不都应该的,应该的吗。”
隔老远就听到了这脆生生的音儿,回答她的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不喝口水再走?”
“忙好几个小时了也。”前者奶声奶气,后者嗓音婉啭。
“这半天都干啥来?”往里走时,冷不丁书香就被拦了下来,“跑哪介了你?”
看清是谁,书香瞪起眼珠子:“跑哪介了?”
他呸了两声,直接把牌扔了过去,“能去哪,不去小铺了吗。”
身边陆陆续续又走了几拨人,王宏内边也吵着说要回去一趟,“楞会儿我再过来。”
“当这是大车店?甭楞会儿,都家走睡觉。”
“别介杨哥,又不是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