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誓旦旦,边揉琴娘硕大的奶子,边把嘴贴到她耳朵旁,“跟你一被窝,到时你把连裤袜给我预备出来。”
直到关门上锁,走进洗澡间冲澡,鸡巴始终都硬邦邦的。
捋开包皮洗狗鸡时,龟头上又湿又滑,看着绳子上搭晾的连裤袜,他怀疑自己洗完澡之后能不能控制得住,尽管之前跟娘娘提说过要分房睡,但实际情况又哪说得准,毕竟憋大半天了,火正大着。
不管是不是时代变迁,赌博之外性似乎永远都是大人之间交流的最好的娱乐项目。
在孩子们的眼里,这也在成为讳莫如深或者说是不可告人的一件事前,成了他们之间极其感兴趣的东西。
正因为信息闭塞,所以如饥似渴,所以在鸡巴朝天撅起来时,他们会伸出自己的手,紧紧握住鸡巴去排解自己充足而又过剩的精力,然后在醉生梦死间释放自我,得到解脱,而后又陷入到罪恶感轮回的困境中,来回往复。
书香就没有捋,到现在也一直都没有捋。
云丽走之前的内个晚上,他脱光衣服钻进她被窝里,趁大爷去洗澡,他把话撂下了,“等你回来。”
因为之前云丽就说过,下月初要北上,还要转道南下。
明儿就是娘娘走的日子,书香问她要多久才能回来。
云丽说你脚好了差不多也就该回来了,到时候再看吧,说得模棱两可。
书香拧眉看去,重复着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不早就不跑外了,考察还是咋的,开玩笑?”
一边说,一边拱她身子,只觉鸡巴头子上又软又滑,非常舒服,只要往下再一出溜,一准能碓进屄里。
云丽把他搂进怀里,呲呲笑着,用小腹蹭了蹭他那根硬棍子,“等你好了。”
这边已经抱住了书香的脑袋,“反正你奶过生日前儿肯定能赶回来。”
硕大的奶子拥挤着书香的脸,他眼前一片漆黑,他就伸出舌头寻着味儿含住了娘娘的奶头。
这时,大爷的声音也从外面传了进来,如黄钟大吕,“还别说,泰南现在确实太凶了,得先从良乡开刀。”
书香往后仰起身子,没看见大爷却正瞅见娘娘拧眉锁目,皙白的脖颈隐在被子里,里面黑乎乎的,她好像胖了。
中考最后一天晚上,书香照常回到家里。
白天他在东头睡了半天,若不是母亲跑去叫他吃饭,估摸晌午这顿肯定省了。
“晚上还睡不睡?看看,迷迷瞪瞪的。”风风火火中妈就出现在书香的眼里,“邋里邋遢的,都黑白颠倒了。”
书香正要把妈让进院,灵秀那边已经走了。
“紧着点,上你奶那吃饭介。”
妈也胖了,纤细的腰身下,屁股似乎都把裙子撑满了,“吃完饭上你艳娘那找我。”
听着音儿,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眼前,书香心里一阵扑腾。
打东头回家,太阳能正蓄着水,书香跑到西场去看,这玩意把着后院西山,架在用石棉瓦搭的简易棚子上,周围还给圈了个圈,也不知什么时候弄的。
眼瞅着快进伏了,不过具体是哪一天书香并不清楚。
“我妈吃完了?”这是进门后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我大没回来?”
李萍招呼着孙子吃饭,杨廷松道:“昨儿焕章没跟你一块回来吗?”
“他回来干嘛?”洗完手,书香端起拌火柿子的小盆就胡撸起来,边吃边问:“我大又去哪了?”
杨廷松这边让孙子慢点吃,很快便又呵呵笑了起来:“你大被车接走了。”
李萍去炒鸡蛋时,他又问书香吃不吃拌黄瓜,书香摇了摇脑袋,老爷子就拾起锅台上摆着的有些蔫了的黄瓜冲洗干净,给他放到了桌上。
“还炒什么鸡蛋,热得呼啦的。”嘀咕着,书香抄起黄瓜就着大饼吃了起来,“酱内,还有吗?”
临走时灵秀确实又反复交代几次,嘱托公婆等书香回来务必要让他去艳艳那一趟。
这些日子,她体重暴增,本来一百二十斤的人,身条挺顺溜,这下可好,突然变成了一百四十斤,看着自己胖成个猪样儿,一气之下早中两顿饭干脆便都省了——就没一件顺心事儿。
其实不光是她,连此刻跟老疙瘩一道喝酒的赵世在也觉察到了贾景林家的气氛。
“不吃的不吃,喝闷酒的喝闷酒,要这样儿下回我可不来了。”本着说和之态,也劝了起来,“见天愁,干啥呀这是,不过日子了?”
“你该喝酒喝酒,他俩,我看是越劝越来劲越活越回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