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戴,嗯,有时不戴。”秀琴都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昏话了。
“不也上环了吗,嘶呃,这连裤袜还挺有味道。”
“没,啊,嗯,你射外头。”说完之后,秀琴明显感觉到体内又涨了一圈,“真没上,我,我没法上。”
“没上环?没上是吗?!嘶呃,跟他们做的时候就不怕怀上吗,嘶啊。”
哼唧中,杨廷松加快频率做起了五浅一深的动作,“秀琴啊,屄可真肥,又嫩,呃,嘶呃,褶儿还多。”
白虎果然名不虚传——馒头似的,阴唇又肥又厚,而且里面的水也特别充足。
“云丽一年四季都离不开丝袜,嘶啊,完事大给你拿几条新的来。”
看着秀琴屁股上因己而起撞出来的肉花,又因己而起撕破的口子,他就又拍了拍秀琴的大屁股,“肉色,灰色的随你便挑,啊哦,把腰再低点,太滑溜了,”随后人往秀琴裸露的脊背上一趴,解放出来的两只手就搭在她的奶子上,“嘶啊,四十了是吗?嘶啊,肉还这么瓷实,嘶哦,奶子真肥。”
秀琴嘴里轻声应着,在杨廷松的推操中,她试图打掉胸口上揉捏的手,却奈何身体不受控制。
“你别揉了。”
她不得不低声下气,转头看去,却正迎上杨廷松的目光,她分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眼神,也说不好那眼神里都包含了啥,“别说了,再让人撞见。”
“当不当正不正的,谁会在这个点来?就算来,也不会来这里吧。”
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绝非是杨廷松色令智昏,不计后果,“放心,五点之前完事,绝不耽误你洗衣揍饭。”
水是越做越多,抽出鸡巴抹了两抹,杨廷松又拉起秀琴身子,在她不解的目光注视下,他指着一旁的衣服说道:“坐上面来。”
“不说不正面来吗!”喘息着,秀琴又靠在了井台上,她耷拉着脑袋,片刻间质问道:“你当老师的怎也说话不算话。”
杨廷松冷然道:“大冒着被人戳脊梁骨的风险跑过来给你帮忙,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埋怨起大来了。”
边说边做起痛心疾首的动作,“大看着你们两口子从苦日子走过来,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能无端欺负你们,骗你们。”
上前拉起秀琴的手,还把水舀里的黄瓜拿出来,掘开一块塞到秀琴嘴边。
秀琴回绝着,把脑袋撇到了一旁。
杨廷松当即“嗯”了一声。
“吃下去,再热晕了。”
强行塞到秀琴嘴边,给她喂到嘴里,“来,跟大坐地上。”
搂起秀琴的腰,把她拉到近处,身子挨着身子,坐在了铺着衣服的地上。
“怎老躲着大,就跟大欺负你似的,”看着面前羞答答的秀琴,杨廷松搬起她双腿,一边抚摸,一边示意着让她往自己这边挪挪,“云丽常说,穿丝袜能保持体型,你穿着丝袜还真肉欲。”
面对着杨廷松,秀琴无计可施,脸跟大红布似的,哪敢接他下言。
杨廷松倒也无所谓,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也不怕秀琴跑了或不答应自己。
“白虎与生俱来的体质就无法满足,更何况是日久天长,跟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了。”
顺着秀琴丝滑的小腿摸到大腿,看着她丰隆坟起的小肚子,杨廷松又把手伸了过去,搭在上面,“就冲你跟伯起这性生活的次数,就足以说明一切。”
灼灼目光逼视过去,杨廷松口若悬河,秀琴虽也经历了好几个男人,可她哪见过这阵势。
“大说的对不对吧?”
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弄得秀琴瞠目结舌,只得把双手捂在脸上,作出一副鸵鸟才有的姿态。
“害什么臊呀。”
杨廷松抓起秀琴腕子,把她手从脸上挪开,“大这家伙事还行吧,比伯起的怎么样?”
也不管秀琴说不说话就把手伸到了胯下,当着她面捋了捋黑粗得像棒槌似的鸡巴,随后把包皮覆盖住鸡巴头后,支唤起来:“过来,用白虎给大捋开了。”
往上给她又扥了扥肉色丝袜的袜腰,拍打起秀琴肥硕的屁股,“来,不管你跟伯起用没用过,用也好没用也罢,这招必须得学——这叫翡翠交,也叫欢喜禅,坐上来吧。”
莫说是秀琴不懂,就算是懂,也斗不过杨廷松啊。
“咋做人呀。”她嘴里反复嚼着话,不做又不行,做吧又臊得无地自容,“你让我以后还咋做人?”
“天当被地当床,又没有外人。”
杨廷松一边蛊惑一边教唆,“刚才不也做得挺舒服吗,对了,内体位叫蝉附——知了猴操屄就是这么操的,狗也是这么交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