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杨廷松骂街,突然一句粗口弄得秀琴还挺惊讶:“老师咋也说,说这种粗话。”
杨廷松笑着拍起秀琴的大腿,他把腿往下面一架,秀琴的腿就悬在了他腿上。
“新鲜吧?老师也是人,怎就不能说脏话了。”
说完,又拍了拍秀琴的大腿,“这丝袜还真薄,快来吧秀琴,流这么多水了都,坐上来,用屄给大捋开了。”
挤兑着秀琴,还拉起她身子,让她朝着自己这边坐了过来。
秀琴闭着眼,看都不敢看了。
“秀琴你可真肉,就这脾气,也不知伯起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说笑间,杨廷松晃悠起身体,扶着鸡巴对准了秀琴即将落下来的身子,“跟伯起睡觉时都怎么称呼?”
秀琴睁开眼:“称呼?”
杨廷松道:“做爱时你叫他啥?他又叫你什么?”
简直太羞耻了:“哪,哪有问这个的。”
“总不能喂喂喂吧。”
刀切馒头似的白虎临近龟头,杨廷松当即闷吼一声,“说呀!”
朝上挺了过去,秀琴“呀”地一声,支起身子想躲避,杨廷松搂抱住她腰,往怀里带去,“说啊!”
“叫他伯起。”
“他叫你啥?”
“叫我秀琴,啊大,大你慢点。”
“还不给我捋开,啊秀琴,乐意在这晒着是吗?!”
杨廷松的龟头已经挤开秀琴的大阴唇,见她在那慢吞吞的,就又叫了一声:“还不快点给我捋开,啊秀琴!”
“你别,别这样。”
“操屄时叫伯起啥?”
“就,就叫,叫伯起。”
“把眼睁开,睁开!”
杨廷松搂夹起秀琴的腰,“秀琴,嫌勃起不行还是咋的?”
盯着秀琴的脸,他把脸慢慢贴了过去,“往下坐,捋开了,用屄给勃起捋开了。”
忽地一使劲,随着一声噗嗤,秀琴“啊呀”一声也跟着叫出声来,她脸贴在杨廷松的脸上,眉头蹙起,心差点没被刚才那一下给捅出嗓子。
“啊轻点,啊,轻点,捅到了。”
“喔,啊,裹得太紧了秀琴,嘶呃,”重碾之下虽压得杨廷松龇牙咧嘴,却也伸出舌头舒服地舔了下秀琴的脸,随后又把手环在了她腰上,看着秀琴羞臊的样子,挺动鸡巴抽操起来,“还啊啊的,就没个名姓吗,啊,秀琴。”
“都这样了还让我叫你啥呀,臊不臊?”
“臊才有快感呢,你敢说没有?没有还夹得这么紧?!”
“别说了,脸都臊没了。”
“新婚之夜就这种感觉,那是因为还没开苞,现在嘛,把丝袜往上提提,”杨廷松脸上带笑,随即把秀琴搂到怀里,他催促着她把丝袜往腰上拽了拽,又眼瞅着她老老实实坐在自己腿上,“就当再过一次新婚之夜,还别说,穿着连裤袜确实有那种味道,真的,操的时候也很有快感。”
下面不急不缓地插着,他又伸出舌头舔向秀琴的脸,边操边舔边说,“小肚子还真腻乎,不穿丝袜都对不起这身肉。”
连羞带臊不说,又被搂住身子操弄,心神失守之下,秀琴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她正半张着嘴,杨廷松就把舌头探了进去,与此同时,推耸的力道和频率也加快了少许。
鸡巴泡在屄里整根进整根出,要的就是那种刮扯起来的感觉,再由此及彼,用自己的鸡巴棱子让身前的女人欲仙欲死,做到水乳交融。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这一点——秀琴脸上一层热汗,身上也是油腻腻的,尤其卡巴裆里,噗嗤噗嗤地,人都给操得一起哼出声来。
搞了几分钟后,怕中暑,杨廷松又涌起身子,示意二人避开日头,躲在背阴处。
“舒服吗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