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别的法了吗?”
“有!”
“你说!”秀琴猛地直起身子,婆娑的泪眼里一片渴求之色,“啥我都答应你。”
“跟别的男人,”杨廷松话到一半就不说了,他看着秀琴眼里渐渐失去光彩,点了下头,裤带彻底一松,露出里面半软不硬的家伙来,“大教书育人一辈子,骗谁也不会骗你。”
替秀琴擦了擦眼角上的泪,开始往下扥拽裙子,一边安抚一边劝,就这么着把秀琴给剥光了。
“来,秀琴,给大来口咂儿吃。”
“这,”看到杨廷松黑乎乎的下体,秀琴避闪着目光,连耳根子都臊红了,“你咋,我。”
“为了伯起能早日康复,也为了你这个家,来吧。”
杨廷松拉过秀琴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秀琴把眼一闭,头扭到了一旁。
“放心,一会儿大,大从后面来,就,就都避开了。”
杨廷松半张着嘴,盯着秀琴胸前两只肥耸颤摆的奶子,舌头不由自主就舔了几下,“秀琴你这奶子可真肥。”
视觉冲击之下,他把脸凑过去,嗅了嗅,很快便张嘴含住了葡萄大小的奶头。
秀琴哼唧一声,把手捂在脸上,杨廷松也哼了一声,他用脸撑开秀琴手臂,一只手搂住她背,另一只手则搭在她屁股上,揉搓间含住奶头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只虚微扫了一眼胸前的脑袋,秀琴就又把眼闭上了。
这吃奶的过程持续大概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连头顶上的日头都看不过去了,恨不得晒死那个上身还穿着短袖汗衫,下身却光溜得已然硬起来的“白面书生”,问题是白面书生没晒死,秀琴的头发都晒干了,人也快臊死了。
“大,你别吃了,”她一只手推着杨廷松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底下拦挡,身子倚在井台上,退无可退,“别,别抠了。”
杨廷松喘了口气,直起身子看向秀琴。
“不抠了也不吃了,”他边说边舔嘴角,像是孩子在回味娘奶的味道,吧唧着嘴,还搓了搓自己的右手,举给秀琴看,“水儿沾了一手呢。”
放在嘴里尝了尝,而后捋了捋黑粗的鸡巴,频频点头,“秀琴你看,大这身子入土的人都枯木逢春了,还不都是因为你造成的。”
笑着拉起她身子,秀琴六神无主,如同木偶似的就被推按在井台前,继而又被迫撅起了大屁股。
“大跟你有一说一,等伯起将养好了,大给你们摆酒席庆祝。”
看着秀琴在那哆哆嗦嗦,杨廷松吃了定心丸一般,“到时,你也就不用再为白虎这事犯寻思了。”
双手伸到秀琴屁股沟子里,扒了扒,抠住了丝袜猛地一扯——刺啦一声,在秀琴惊呼声中,肉色连裤袜就破开了一道口子。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假话?”秀琴羞愧难当,她咬起嘴唇,回眸看向杨廷松,“只能这样了吗?”
“大可教书育人一辈子了,”杨廷松拍了拍秀琴的屁股,一脸严肃,把鸡巴对准了穴口,“骗你的,嘶啊秀琴,新房不错,哦,秀琴,嘶啊,秀琴你里面还真,真暖和。”
秀琴眉头紧蹙,头一低,咬紧了牙关。
“嘶啊夹得可真紧啊,嘶哦,”龟头给热屄包得别提多舒服了,杨廷松搂住秀琴的腰,继续往里挺入,直至鸡巴插到尽头。
“到头了?”
看着裸露在外约莫两根指头左右的鸡巴根子,他晃悠起腰来又把手放在秀琴的屁股上,轻轻拍了起来,“在农村,穿连裤袜真的挺时髦,难怪伯起害了这么个病。”
“我没,没给他穿过。”
“没穿过?那,那就没给别人穿过吗?现在不就给大穿了吗。”
“我,他,他做的很少,”
“你跟伯起一个月几次性生活?”
“一次,两次,啊嗯,有时一个月也做不了一次,”秀琴本就胆小,在杨廷松抽动阳具中又被连续戳中心事,语无伦次中早就乱了方寸。
“他,他不怎么好这个。”
“伯起不好这个?”
有些不解,杨廷松就给秀琴往上提了提袜腰,随后大手分作左右往两端一滑,抓起侧胯一边抽操一边品评起来,“这么骚的丝袜就是给男人穿的,知道吗?”
深一下浅一下碓着秀琴的大屁股,撞击起来,漾起一片肉色涟漪,“平时做爱都戴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