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琴娘高潮时委身在自己身下的那股骚劲儿,想到这具能给自己带来欲仙欲死快感的丰腴肉体,胯下的鸡巴一片火热,隐隐然又开始期待起来。
“只要你不反悔,我拿你当亲妈供着都行。”
“亲妈?”
秀琴低喃着,反复咀嚼着许加刚说的这两个字,瞬间想起杨书香,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想到将来真要是被孩儿知道了,她脑子里又是一片混沌。
“亲娘不就是亲妈吗!忘咱娘俩在小树林内河滩上怎快活的?不就是我叫你一声琴娘,你叫我一声儿吗,当时你叫得多欢,都不知喷多少次呢。”
抱着这具松软适宜且极其肉欲的身子,许加刚拍了拍她脊背。
“鸡巴都硬了,真想现在就操你。”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一众晃动的身体中穿梭而行,还自顾自地哼起了小曲:“我虽然,虽然读书在,在梦庄……”哼了几次,实在跟不上流,又搞不懂傻逼从哪掏来的乱七八糟,便骂了句街。
“妈屄什么鸡巴玩意。”
骂虽骂,心情却不坏,站在当院,他抬头仰望脑瓜顶上的太阳,火红的天空竟如此之高,又情不自禁地慨叹一声,这世界简直太精彩了。
这番渍渍着,不知不觉人可就走到了大门口,这时,他眼前一亮,身穿一步裙的陈云丽和着碎花长裙的柴灵秀便闯进他的视野。
盯着门口这两个迎来送往的女人,看着她俩脚上穿着的高跟鞋以及腿上包裹着的丝袜,蠢蠢欲动之下,许加刚心里顿时又是一阵麻痒。
在床上啥表情,屄跟琴娘和沈怡的比又如何呢?
浮想联翩的同时,色由心生,胆子立时大了起来。
眼珠子一转悠,回身去院里就提溜出两瓶矿泉水来,颠颠地跑到陈云丽和柴灵秀的身后,献起媚来:“婶儿啊,大热天,喝,喝口水。”
正窃窃私语交谈着,听到身后动静,云丽和灵秀同时回身瞅了眼,见来者手提两瓶矿泉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笑着礼让了下便转回身子。
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许建国的子侄,她俩似乎都未在意,这大忙忙的正事还忙不过来呢,谁有闲工夫把心思搁他身上,是故,也就没再理会。
本以为这番主动上前能跟人家搭咕两句,最次起码也能在说道说道,哪知热脸贴冷屁股人家压根就没你当回事,更可恨的是——人家甚至都没拿正眼看你。
这戏剧的人生——占尽先机反而处处受制于人——小树林里的一幕仿佛再次翻版被重演了,当头就给许加刚浇了一盆冰水。
他干笑着把水放到一旁,这才发觉,自己的两条腿都打起战来。
该死的,该死的!
处处都压我一头,处处都比我好,凭什么?
凭什么!
他这心里在狂啸。
不就是有个大爷和浪屄大娘吗,老子他妈的咒你们不得好死,烂鸡巴烂屁眼烂屄。
咒骂的同时,才刚欢喜没边的一颗心因为这点小事儿又计较起来。
刚转过拐角,迎面恰巧撞上一人,许加刚这心里本来就有气,又见对方黑不溜秋,想都没想上前就是一脚:“妈屄的不长眼是吗?!”
一脚就给对方蹬翻了。
也合该这六子倒霉,好不容易才从杨书香身边逃出来,紧走慢走还没容他喘口气就给莫名其妙来这一脚,嘴里哎呦着,叽里咕噜地打了好几个滚,龇牙咧嘴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又撞见迎面走来的杨书香。
这一幕落在书香眼里,他先是撇着嘴歪了下脑袋,而后在和许加刚照面时也只是“嗯”了声。
就没事人似的从拐角处闪身走了出来。
这次倒省事了——也没用他干啥,见姐俩在那交头接耳,嬉笑着凑了过去。
“该吃饭了吧。”
他双手下意识地伸展出去,想着是一左一右来个左拥右抱,然而事实却在似挨非挨间卡壳了。
昨儿是扎在妈怀里睡了会儿,但想起内晚上发生的一幕,凭地又把手悬在了半空,不知放哪,最后又不得不耷拉下来。
“齁热的,进屋吧。”
哼唧着说了这么一句,感觉挺没劲,而就在这晌午即将来临之时,内心又莫名躁动起来,或许是因为假期即将结束,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心里倍儿不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