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推着,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但又怕违逆身前之人得罪了他,被紧搂着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岁数差那么多,不合适,不合适。”
“不就大两轮吗,娘俩互补一下不正好。”
嗅着琴娘身上的体味,许加刚盯着马秀琴内张臊红的脸,嘿然笑了起来:“忘了?二马同操时你不也挺舒服吗,还搂着我一个劲儿地叫儿呢。”
他笑得很淫荡,话说出口,直骇得马秀琴花容失色,在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等忙完这阵子,芦苇荡里咱再搞一火。”
心驰神往的同时,尤其是回味征服琴娘所产生出来的快感时,鸡巴立时有了反应。
“你说当着你儿子或者杨书骚的面来一火,会不会更刺激?”
大手照着秀琴屁股猛地一掰,“肉弹,这大屁股,穿上连裤袜简直要我命啊。”
见她身子一片绵软,眼神尽是哀求之色,就又照着她屁股拍了拍:“又不会害你吃你,怕啥?到时准保跟上次一样,把你美上天。”
泼皮无赖的话令马秀琴不寒而栗,同时也让她想起了内个午后,想起了自己当时丑态百出的样子——各色连裤袜脱了穿穿了脱,最要命的是,还无比顺从地穿着连裤袜跟他无休止地干内种事儿——犹如噩梦,挥之不去,臊得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别说了。”
她摇起脑袋,胸脯起伏不停:“我,我再也不会答应,跟你去干内事儿了。”
这哪里是孩子,分明就是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就知道你会反悔,哼哼。”
脸色一变,许加刚倒冷笑起来,“一会儿我就问焕章和书骚介——要不要听一下叫床声,听听他妈他琴娘当时叫成啥样儿,反正随身听……”往外一推,还拿捏起劲儿来。
“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死国可乎。”说着秀琴听不懂的鸟语,拽得跟个驴鸡巴似的。
秀琴给气得浑身颤抖,虽搞不懂什么是随身听,但了解其人其性之下不得不伸手去抓,复又抱住了许加刚的身子。
“你别走,别走。”
说得挺急,实则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在把人拉到怀里时,首先耷拉下脑袋:“答应你还不行。”
她妥协了,如上周六内晚被贾景林搂进怀里,没得选择只能妥协。
“早这样多好,”伸手继续抱住琴娘的身子,欲擒故纵之下,许加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皆大欢喜了不是。”
“别在外面,求你。”
秀琴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许加刚侧起耳朵问道:“啥?”
她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在家,在你姐家里干啥都行,别在,别在。”
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就缝二四七九赶集时,陆家营聚齐儿。”
许加刚抱住马秀琴丰腴的身子来回搓动,见她服服帖帖,心头登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和独占欲。
“吃完晌午饭,搞完你再回家。”把眼一闭,晃动身体时竟随着音乐哼了起来。
见他漫天要价一副小人嘴脸,马秀琴瞪大了眼珠子:“不行!太,太频繁了。”
抵触的同时,心里一个劲儿地翻转:“要是让他,让他们知道,死也不放过你。”
“好好好,不让他们知道还不行,你说我是那瞎嚷嚷的人吗。”
承诺的同时,许加刚心花怒放,“把心搁肚子里,实话告你吧,内磁带我处理过,就算是听了他俩也绝猜不到里面的人是咱俩。”
见琴娘又羞又臊躲躲闪闪,他情难自禁地笑出声来,还别说,他就喜欢看琴娘战战兢兢时的羞态,更喜欢把她玩弄于自己的鼓掌间,任己为所欲为——在生理和心理获得双重满足。
“我倒觉得在外面更安全。”
见她一脸茫然,许加刚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到时你就只管穿上连裤袜,把那温柔的骚劲儿给我就行,我呢,只管操你,给你操舒服了不就行了。”
内心慨叹一声,或许此时此刻目的才算真正达到,那接下来就是享受乐趣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