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虚微睁开了眼,侧目而瞧。
耀眼的金光之下,琴娘脸上一片金光,她轻咬起嘴唇的样儿实在让人情难自禁。
书香心底里涌荡出一股依恋之情,便勾起唇角叫了起来:“琴娘,娘……”水面扬起涟漪,似蜻蜓点水,守望在伊水河畔,这片蓝天白云之下,烟一丢他就搂紧了马秀琴,又支吾着问了句“嘛”。
“就这么叫,一直不停地喊琴娘……”
在马秀琴的感召之下,书香再次把眼闭上,他搂着自己的琴娘轻轻呢喃起来:“琴娘,琴娘。”
“琴娘在这儿呢……琴娘把连裤袜,给,给穿上了……长这么大哪看过黄色录像,黑灯瞎火,琴娘就穿着连裤袜看黄色录像……”身子被搂住,书香听到了琴娘的心跳声,说不好为什么,明明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有股子执念。
身处于草长莺飞的僻静之处,只身在水域宽阔的伊水河畔,思绪飘荡,像是游曳在梦里一般——仰躺在妈妈的怀抱中,就这样被搂着,也搂着琴娘的身子,也听她给自己讲述着星空之下那些玄妙神奇的东西。
“哪受得了啊琴娘,就使劲挠啊抓啊,就想起给你喂咂儿时的样儿,想起琴娘跟你好时的样儿……”
“跟你耍混,那你没抽我?”
戚戚然之间,书香撅撅屁股,他想掩饰自己勃起的下身,然而抚摸上去的手却触碰到了琴娘的后背,果然,琴娘真就没穿奶罩。
他抽搭起鼻子,琴娘身上的味道顺着鼻孔吸进了肚子里——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趴在琴娘身上折腾时的样子,如果此时胡来,他相信琴娘也断不会拒绝自己。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疼我!”
“琴娘不敢看,蒙圈似的,满脑子装的都是你……琴娘心都给叫碎了,一遍又一遍,张着嘴跟琴娘要咂儿吃,让琴娘喂,还不停地跟琴娘要,要身子……琴娘就想让孩儿,让我孩儿也尝尝娘的骚劲,看琴娘穿连裤袜有多骚有多浪,也给我孩儿吃粽子。”
“粽子?啥粽子?”
“……裹起来的肉,连裤袜包的肉粽子。”淙淙的流水淌在身畔,悠然间,琴娘的声音和着暖风从草丛里冒将出来。
“肉粽子?”这倒是从妈嘴里听闻过,只是北方少见罢了。
“你说琴娘骚不骚,一宿啊,是不是大骚屄!”
感受中,书香紧紧搂住琴娘颤抖的身子,摇起脑袋一遍遍地重复:“你不是,你不是!”
守望着不远处即将收割的麦田,他深吸了口气,撤回身子,盯着马秀琴的脸说:“咱回家吧。”
琴娘让他动了欲念,他怕,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忍不住在这里把她崩了。
他不想伤害琴娘,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昧起良心做事。
“脚还麻吗,我搀你上去吧。”
伸出手来,搂起马秀琴的腰。
想到彼时虽没亲眼撞见但事实已定的东西,他咬牙切齿,又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俩狗杂碎,别让我再撞见!
……
置身在三角坑中起起伏伏——在做了好多个噩梦之后,书香照旧在麦乳精罐子里写了一段——一张纸上画了两个人,一大一小,下面还落了一行小字。
“你走了他咋办?”小心翼翼,似乎在用这种曲折的方式表达着自己能表达想表达的东西,日出日落。
过了内几天,任车轮子再怎么转悠,灵秀终归还是去了东头——“前一阵子香儿在你那没捣乱吧。”
她见缝插针且轻描淡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内个皓月当头的夜晚,她抬头望空,嘴上说“臭缺德”,手却轻轻拍打起怀里的人,而在明知睡梦中的人没有感觉的情况下,仍旧在随后问道:“又咬牙没?”
就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叮嘱换牙时的儿子莫要用舌头去舔,“给妈看看。”
她看着他,那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儿让人看着就心疼,连她都忍不住责问起自己来,那么小题大作干啥,儿子又招你惹你了,把气儿都撒他身上。
然而摸起脸蛋左看右看,看着看着就猛推一把,也不管他什么表情,朝他啐了一口:“没出息!”
即便不是儿子主动,但碓在自己屁股上的硬家伙却骗不了她,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想到彼时看到的玩意,她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就又啐了一口:“抽死拉倒,也省心了我。”
然而灵秀到底是不知内情,不知道儿子跟他娘娘已有了男女关系,还道此时大嫂子这沉思是因为替自己着想呢。
云丽确实在琢磨,而且脸悄咪地红了。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向堂屋,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饮料:“天儿还真热。”
眨巴起眼来回扫视灵秀,还在随后撩起耳际的头发时,用手扇扇:“这回体量到胖小儿和小二内岁数啥样了吧。”
走进里屋时,把饮料塞进灵秀手里。
“孩子的脸,六月的天,你不常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