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热吗?”
灵秀也怕热,却没觉着像大嫂子嘴上说的那样。
她把饮料放到一旁,倒是踅摸出烟来:“胖小儿和二儿当年多老实,有他皮?”
连说带笑,把烟让了过去。
接过烟,云丽反问道:“皮?还不是随你了都。”
点着香烟,挨在灵秀身边慵懒地靠在墙上。
“在他大这皮点不也应该吗,小小子还有不皮的?就当陪着我了不是。”
还真是,偌大的院落要是净下来,对于她这个喜动不喜静的人来说,简直也太空得慌了。
“嫌腻不会搬西院住来,找那么多借口。”
灵秀瞪了一眼:“别啥都惯着,惯出天来我跟你急。”
脸上漾着花,把儿子皮出圈的事儿暂且压了下去,随后提起了给杨廷松过生日的事儿。
“他爷生日快到了。”同往年一样,预先跟大嫂子碰起了头。
云丽“嗯”了声。
她撩了撩秀发,挽起灵秀的手:“走,跟我泡澡介,咱边泡边说。”
说走就走,拉起灵秀直奔东厢房而去。
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毒说得分明——“夕照的日,后娘手,小人的心,砒霜酒。”
虽只六月初,这厢房里的潮闷却比外面闷燥了许多,没脱衣服就感觉到了。
“可还没进伏。”说着话,云丽把灯打着,就手把门也插上了:“还让三儿睡厢房?啊,还不热出痱子来?”
“回给他扑个凉席再弄个台扇不就得了,”灵秀麻利地褪去衣衫,叠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秀琴说过阵子就搬回去,到时让他回屋睡。”
难怪她心里稳当,原来这一切早已了然于胸。
“让他先来我这边住,不也该内什么了吗。”
说话间云丽也把衣服下了身,叠放起来码在一旁的桌子上。
“又不是没地界儿。”见灵秀站在莲蓬下,她指起浴盆道:“先冲,一会儿泡。”
亮如白昼的灯下,灵秀拧开花洒,试了试温度,站了过去。
她头发短,很快水便阴湿了发梢。
云丽也没扎头发,打开浴盆上的水龙头,跟着凑到了花洒前:“多洗会儿。”
拾起一旁的浴花,打了泡沫就给灵秀搓起了背。
触碰着柔滑的肌肤,边搓边摸,从上到下捋了一遍,摸完屁股,还把手探到了前面,轻轻托起了灵秀的奶子。
“还真挺头。”
灵秀抹着脸上的水,对着胸前作怪的手打了一巴掌:“你咂儿小?真是。”
她笑着躲闪到一旁,微微磨了下腰,把双手撑在墙上,倒是任云丽搓揉起来。
云丽就搓,给灵秀光滑的后身涂满了泡液,最后忍不住照着她屁股拍了拍。
“大屁股。”蜂腰翘臀面前,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大长腿。”
灵秀转身抢过浴花,推了云丽一把:“冲你的去吧!”
扬起脖颈搓了起来,随后依次在奶子上,腋毛上打转儿,光溜的身子很快就被一层泡泡包裹起来。
“完事我给你搓。”浴花搭在阴皋上,又把右手探到胯下,对着肉缝捻捏了起来,好一番揉搓。
轮到云丽时,她也把手伸出去撑在了墙上,这个类似伸懒腰的动作还挺舒服,任由后面的人给她揉搓。
还别说,灵秀这身子不但滑溜,而且这手也软和,同是女人,给这么一搓,她都禁不住暗道一声。
“就不想换份差事?”问着灵秀,顺道提起了旧话:“省得闲言碎语。”
“闲言碎语?啥闲言碎语?你就明说摸男人鸡巴不就得了。难不成你也起哄,说……”看着云丽后背,灵秀眼神极为清明,说完,自己都笑了:“这人嘴两张皮,活儿就是这么个活儿,还怕说?都琢磨就甭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