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婚床上,咱都干啥来着……哥等着听呢,快告哥……”
“啊……你……啊,啊,我,我……”
“啊,呃,呃,呃……说啊,快说啊……”
“……哥啊,哥……”
“不说……呃,呃,呃……叫你不说……”
“你,你啊……公公操儿媳妇……”
“云丽,呃啊,别把我当,当公爹……呃啊,换,咱换个称呼……换个,换个。”
“……有,有病啊你……”
“我是有病,啊,就是有病……呃,呃,呃,咱在干啥?”
“啊,啊……廷松你,啊,啊……来啦……”
“……炕上,去被窝里搞……来心肝,来啊,都托不住你了……来,把鞋脱了……”
“臭不要脸……咋啥都敢说,”脚也软,身子也软,云丽躺回炕上,奶子上来就被叼住了:“撒嘴,嗯啊,咂儿头快掉了。”
“八十多天,来,把腿张开,来啊。”
“恶不恶心……”没等她把话说利索,下面又给插进来。她叫着,死死并拢起双腿。
“捋一半才,哎哎哎。别并上啊……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插进去之后,交媾一直在持续,电闪不知何时退却的,刷刷的风雨中,云丽眼前一阵晃动。
腿被抬起来,被分开,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腿上。
“你穿这连裤袜真骚。”
她动了动脚丫,结果却被压成了对弯,弹起小腿,脚趾头却给牙叼住了。
正兀自喘息,错不及防,热棒子就又挤开了她的阴户。
呜咽中,除了肉皮之间的摩擦,她还感知到一个球体滑落出来,正缓慢地朝着自己体内挤推进来。
“喔,这回算是全给捋开了。”
须臾间的一杆子到底,云丽“啊”了一嗓子。
身前的黑影长喘一口大气。
泄气的同时,云丽又倒吸了口冷气:“要死啊你,老啊不死的。”
她只顾得喘息,哎呦,扬起脖子盯着黑暗的世界,十指抠在了床单上。
“四十多年前……呃啊,捋得真舒服……老大,啊呃,云丽这尤物……听到没,嘶啊,老大你听到没,云丽又开始叫床了,真好……呃啊,这丝袜,呃啊,云丽这腿真紧……爽死了,爽死我了云丽……”
淫词秽语面前,啪叽声和呼噜声交相辉映起来。
云丽颈起脖子,恍惚中她朝左看上几眼,黑咕隆咚却啥都没有看清。
咚的一声,她仰躺下来,大口大口地倒着气,猛地“啊”了一声,声音未及消散,她又扬起身子“啊”了起来。
屄快被顶酥了,也不知够到了什么,就死死抠抓在上面。
“挠破了都。”
有人在耳边连续呼喊着什么,她就动了动。
喘息声沉重而急促,吹在脸上热烘烘的,她就又抠了抠。
那声音又开始叫了,她“咿呀”着,但动不了劲儿,憋得难受就也跟着叫了起来。
“云丽。”
恍惚中听到有人召唤自己的名字,她松开手,夹带着酒气的热骚味扑面而来。
“抬抬屁股,勒着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