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抹头上的汗,没动地界儿,但喘息始终没有停下。
“来啊”,黑乎乎的影子又贴压下来:“把裤袜提提啊。”
云丽长叹口气,黑暗似乎都没法掩饰身前的灼热:“玩你也玩了,走吧。”
伸手去推,未果之下双手却被抓着压在了炕上。
“散架了都,还想怎样?”挣脱着,这回她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吧嗒”一声,眼前一亮,撤劲的同时,云丽撇过脑袋。
通明的屋子亮如白昼,诡谲的是,炕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打呼噜,另外两个则搂抱在一起,身上盖着被子。
云丽虚缝起眼珠朝左看了看,余光扫见,压在身上的人跟自己一样赤身裸体,也在看着东面。
“瞅这呼噜打的,怕是累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分钟的时间,也可能就几个呼吸,她分不清。
“呃,难怪你总说让我当着老大的面来……呃,比三十儿内晚还……”
云丽挣扎了几下,脑门都溢出汗来。
“起来!”
又挣扎了几下,内张同样汗水涟涟的脸离自己如此之近,笑起来竟让人分辨不出儒雅和狰狞到底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才一点啊云丽。”
这么说着,他又匍匐起来。
“可还没射呢……呃,穿着裤袜跟老大,跟他在被窝里搞过吗……来,往上提提……”被一猛子连续插了十多下。
“都湿透了。”插得云丽娇吟不止,颤起双腿,又扭了扭屁股,压住了杨廷松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来嘛,把屁股抬起来……”任他说破天,她就是不抬,而且还打起了挺儿。“穿着丝袜跟老大在被窝里搞过没,怎又不理我了,不说当着他面随便让我搞吗。”热浪袭来,云丽嘴里叫着“哥”,伸手去推他的脸。“云丽,你告老大,咱在干啥……呃,告你哥啊……”
呼噜一直在打,或长或短,然而她力气都使尽了,哥却连眼皮都没眨。
“来,把它提提。”
啪啪之下,丝袜终于被提了起来。
“四十多年前,你婆,呃,老大他妈……眨眼的工夫,老大,老大他就落生了……云,云丽,把咱,呃,呃啊,婚床上干的事儿讲出来。”
倏地一下,似变了个人,呼吸更为急促,声调也更为沉闷,连动作都快了不少。
云丽边抓着被单,边摇起脑袋:“别说了,廷松快别说了。”
她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说也行,呃哦,你得告,告我。嘶啊,穿着裤袜跟他搞过没……”
无论再怎么沉默,终究是架不住持续推砸下的冲击。“啊搞,搞过……”她张开嘴,断断续续道:“我,我们是,啊,两口子。”
“来完事儿又搞了没?”
云丽哼唧着,又摇了摇头。
“那就是说……还没搞……”她喘息着,避闪着眼前直射过来的目光,然而下一秒却被抱住了脑袋。
“呃,呃……还等什么,咱……呃,咱两口子……”说得她直起鸡皮疙瘩,然而那话却滔滔不绝,始终没断下流。
“老大,呃啊,爸登科,呃啊,跟你……”那张脸就贴在自己眼前十公分处,实在听不下去,但任她摇摆去推怎也甩脱不了。
“别,廷松哎,别……啊,啊……”
“呃,呃,告诉老大,咱在干啥……”云丽噎起脖子,被推动起来时,气流从喉咙里滑落出来:“啊……廷松……啊……”
“说啊,呃,呃,呃,说啊,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告诉老大。”
“跟,啊……啊,啊……跟公爹,乱……伦……啊。”
“啊,啊呃,穿着连裤袜,啊,跟公爹乱伦。”
她被推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