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别闹了,让人看见得多笑话。”
“把我当成你哥,不就得了。”
“就内次,就小二订婚内天,在平房打完电话,咱不也睡一下午觉吗。”
手被松开,才刚缓了两下,耳边又开始嗡嗡起来。
嗓子眼里卡了口痰,当喉咙通畅时,云丽才意识老东西干啥去了。
“你拿被子干啥?”她起身挣扎,没支蹦两下便再次被推翻,仰倒在炕头。“你起来呀。”
“云丽,你听爸说,听爸说啊!”
“有什么好说的,深更半夜,公公钻儿媳妇被窝给儿子戴绿帽子,不都你干的吗!”
“是爸强迫了你,别推我,你听我把话说完……爸也不想搅和,不想逼你做不乐意的事儿,但爸控制不住……别推,听我说啊!再推爸可用强了……怎还推我?我就问你,内小逼崽子是怎回事?”
“你骂谁呢?你松手!”
“找外人都不找爸,是吗?当初老大怎说的,你竟背着他去找毛头小子,你对得起他吗!你说,你对得起这个家吗!”
云丽被说得渐渐瞪起了眼珠。
“没话了吧?我告你,我是不要脸,但帮儿子我问心无愧!”
在这咄咄逼人的说辞下,云丽猛地夹了下腿。
“谁说的当着老大的面随便搞。咋了,还不让进了,不让进怎还在小二内屋大喊着让公公种,还那么卖力给我舔下面。”
“你乘人之危!”
“就是乘人之危,不那样儿你能老实?”
插进体内的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开始膨胀。
“你呀,就是拉不下脸来。”她瘫倒在炕头。“你骗不了爸,甭憋着,跟从小二内屋一样,喊出来更得劲儿。”
“你,啊……啊……”
“明明夹得很紧,还装……呃啊,爸再给你来点猛的,舒坦了你就不埋怨了……咋样?燕同心这招咋样?咋样啊云丽?”
“啊,啊……驴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
“啊……要闷死……啊我……”
“告你哥,呃啊,云丽快告哥,爽不爽?”
急促沉闷的啪叽下,她被抱住脖子,她只喊了两声“活驴”,便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呃,活驴也啊是,因为,呃,你不守妇道。”
身子被他颠推而起,呻吟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屁股就被压住了,继而双腿又被劈开:“越操越滑溜。”
揉捏之下,屁股被连连抽打,在她觉察到屁股被掰开时,她噎起脖子喊了起来:“别插……”尖叫中,阳具再度插了进来,她扬起脊背,奶子也被长手抠抱住,哼了两声她便再次扑倒下去,双手按在被单上撕扯起来:“廷松,啊。廷松你拔,啊,拔出来啊。”
“嘶啊,夹住了还怎么拔?”
“啊,轻点,啊,轻点弄,啊,干嘛呀。”
“你哥没干过这里吧?”
“拔出来啊廷松。”
“再爽爽。”
“疼。”
“你忍忍,爸温柔着点,嘶啊,夹得真紧……鞋,鞋啊,来,下来把鞋穿上……”眩晕着从炕上到地上,连裤袜被提起来时,云丽的上半身被推按在炕沿上。
“活驴……啊……你,啊……”刚缓过点劲儿,硬邦邦的阳具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告你哥咱在小二,咱在婚房内屋都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