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提脚后跟,弯腰从腿上穿着健美裤的短丝袜里掏出钱时,边搓后脑勺,边小声说:“没几根了。”
倒也规规矩矩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递了过去。
“妈你有火吗?”接过钱,又把火掏出来递到秀琴手里。
“你听妈说,别就知道玩。”秀琴捏了一根软石林,“多长点心,多跟你杨哥学学。”
焕章点头,脚搓着地:“那我去了。”
目送着儿子上车,秀琴又叮嘱了一句:“不该搭咕的别搭咕。”
随后转身走向房后身的厕所,提起裙子把健美裤脱下来,蹲在了茅坑上。
天色向晚,厕所里散落了一地树叶,一根烟下去秀琴又接了一根。
麻雀飞过来,可能是奔着不远处的马圈而去,她在墙缝里摸了摸手纸,湿哒哒的,两腿间的肉穴也是湿哒哒的。
岔开腿擦了擦,又挤出了两滴夹杂了乳白色液体的尿液,一阵失神后,她又擦了擦。
肥厚的阴唇像极了肉包子,起身提起裤子时,又看了眼上面掂着的卫生巾,圆乎乎的脸顿时臊得一片通红——她心里明白,这多半天的时间里面指不定流了多少怂呢。
圈里的马四处溜达着,毛像水洗的锃光瓦亮,正悠闲地吃着散落在地上的树叶,感觉到来人了,抬头看了看,打了个响鼻儿,复又低下头去。
昨儿这宿基本又没怎么睡,秀琴也不说不清自己跟他到底搞了多少次。
奶她是喂了,也于之后按着许加刚的要求搂着脖子坐在了他腿上,强颜欢笑尽可能地顺着他意去做。
“我都答应你……希望到时……别再骗我。”
“啥时骗过你?去下面做。”
从床上来到地上,马秀琴没拒绝,她希望他痛快之后能尽快把东西要回来,从此以后再不要这样纠缠下去了:“大你那么多岁还做这事儿,寒碜啊。”
“寒碜啥呀,干妈疼干儿子还寒碜?疼谁不是疼,也没见你数落过我杨哥。”
响动中,噪耳的声音再起,“琴娘,琴娘你看见没?”
尽管她心里排斥,来时也大胆地做了一次自我突破——丝袜里面不穿内裤,却仍旧在颠起的过程中被镜子里的样子惊得目瞪口呆。
没错,她看到了自己的丑态——一片肉晕光泽中,一个看似光着身子实则却被肉色丝袜包裹得像个粽子的女人,正面红耳赤地扭动着屁股,扭动着腰,迎合著身后的孩子。
同时她也看到了那根插在自己屄里进出的玩意,棒槌似的带着一汪子水弹甩出来,不过瞬息间就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抓住,把套给摘了:“水儿太多了。”
不容她做出反抗,那根鸡巴就又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马秀琴抓起了胳膊:“你啊……你,你咋又把它摘了?”
顺从本身已够荒唐,而这脱离实际远离生活有如噩梦般的现状竟会是由眼么前这还是个孩子的人一手制造出来的,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强加过来,就算是讲好了答应了他,也不能这般没完没了吧?
“怎又说了不算呢。”
“不捋下来自己也会掉,再说摘了操着不更舒服吗!”
“啊嗯,别逼我,啊嗯,别逼我你。”颠起身子被推到了镜子前。
“明儿给你要还不行?好啦好啦,又不是没射进去过。”
这还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
隔着镜子,马秀琴皱起眉头:“你要是再骗我,你就,你将来就断子绝孙!”
“没完了真是……这大咂儿包着都比别人的大。”
“琴娘,焕章他爸满足得了你吗?说说,快跟我说说。”
“就不明白了,内几年你一个人怎么解决的?可别说用手啊。”
“这身行头比光着还起性,你说焕章要是看到会咋想?会不会跟我一样,硬得不行?”
搞也就罢了,不堪入耳的话一个接着一个,像是批斗大会,此情此景下,秀琴已不单单是瞠目结舌。
“上面大下面肥,哦呃,咂儿头都挺起来了,撩开,琴娘你快撩开嘛。”
“就喜欢你羞答答的样儿,撩开再喂一次,跟喂杨哥一样,来嘛,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喂过我?”
“来嘛,到时我准给你把东西要回来,瞅瞅,水儿又流出来了,来嘛,撩开,撩开啊。”
“走,床,床上……骑我身上,来,坐下来,骚水真多,托起来喂,琴娘你把咂儿托起来,抱着我脑袋喂……夹得真紧,不用全撩起来,先吃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