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不应该干净利索吗,邋里邋遢的,将来娶了媳妇儿不腻歪?”
“香儿随我不假。从文广他爸到我这,十个哥们弟兄,内年月,我妈就从没让我们哥几个邋遢过。”
这事儿灵秀说的没错,沈怡的印象也颇深。
上学内会儿不但小妹和文广从没未破衣邋洒过,她家里的哥哥姐姐们也都穿得整整齐齐……
沈怡凑过去正要问问,灵秀便回转过身子:“睡个安稳觉,明儿接着给他们改善。”
眨眼间似解脱出来,完全换了副模样。
或许这就是岁月历练所致,也可能是沉淀熏陶所为。
“还愣着啥呢?刷牙洗屁股。”
她这话倒把沈怡说得一愣。
堂屋到正房,灵秀忙里忙外尽着地主之谊。
水打来时,沈怡真就懒得动弹了。
“难不成还不让钻被窝?”她笑着问。
“不让谁钻也得让你钻呀。”
说着说着灵秀也笑了。
“反正不洗我是睡不着觉。”她把下身脱得光溜溜,两腿一岔坐在盆子上,拨弄起清水哗哗作响。
沈怡后仰撑着胳膊,踢腾着双脚,俩大眼寻梭着。
见她秋着俩眼盯望自己,灵秀先是低头看了看身下,而后红起脸来瞪了过去。
“没见过是吗?还不把纸递过来。”阴皋处葱葱郁郁,水嫩的屄上倒是非常光溜,水光折射,润润淘淘的仍旧一片肉红。
“见过就不能多瞅瞅了。”
沈怡下炕把纸递到灵秀手里。
灵秀接过手纸呼在屄上,轻轻蘸着。
沈怡扭搭扭搭端起盆子,换过水,走回正房也清洗起来。
“条儿真好。”她看着灵秀修长而几近赤裸的身体,“可不像我。”
“你咋了?”
“腰粗了呗,屁股也耷拉了。”对着身体指来指去,继而又把目光伸展出去,两眼放光。“得摸摸。”
“还不服?看到时谁摸谁。”灵秀边睨边笑。光溜着身子上炕,拾起被褥,往炕梢搬去:“我看也甭费事了,咱姐俩就盖一床被吧。”
沈怡点头,目光所到正看到灵秀夹在两腿间的私处。
略有不同的是,姐妹的阴毛只腹下较为浓密,屄看起来则光溜多了,被大腿这么一夹一挤,肥嘟嘟的挺耸而起显得更极为招眼。
她低头环视起自身,隐藏在茂盛屄毛下的肉穴则狭长了许多,分开肉缝,舌头一样的两片小阴唇都耷拉起来,褶皱层叠油油腻腻,和阴毛黏在一处。
“我是不是该把毛剃了?”说完,又纳起闷来,“你说怪不怪,啊,下面真就跟挨谁肏了似的。”
灵秀被她说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身说道:“我看春梦真是没少做。”
想到啥脸上忽现怪异,忙扭过头来。
驱赶着脑海中的画面,转念间又想起这几年褚艳艳偷人的事儿,就啐了一口,“又没偷人。”
听着身后的声音,三下五除二把褥子铺好,钻到里面催促起来,“水就甭倒了,快钻进来。”
“谁说不是内!”
接着那句偷人的话沈怡擦吧擦吧就爬上了炕,顺着灵秀敞开的被子钻了进去,灯绳一关,就搂住了她。
“你说说,啊,在自个儿家做也就罢了,到小莺内院也时不时做。”
上下其手,对着柴灵秀摸来摸去,“裤衩都湿透了我,有时想想都臊得慌。”
“这么邪乎呢?”缠住沈怡的身子,灵秀也抱住了她。“总用手吧?老实交代。”揉搓起沈怡的奶子,又摸了摸她的下身,“瞅你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