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呢,你不肥?这,这,比我还光溜,还大。”
摸倒是差异了些,可被沈怡这么一捅,灵秀忙缩起身子。
她嘴里猫一样“哎呦”了声,夹紧双腿时,掐住了沈怡的奶头:“瞎捅啥呢。”
身子被出溜几下,立时又麻又酥,才刚完事儿没两天,哪经得起这般诱惑。
沈怡倒像是个中好手,只屯了屯屁股就不管了:“买的内衣搁着留下小的儿呢?”
说完这话又磨蹭起腿来,手也搭在了灵秀的咂儿上:“真是越摸越大嘿,啥感觉?跟香儿摸你有区别吗?”
“还啥感觉?啊,屄痒痒了又?”
“别说有时还真就痒痒,你摸你摸,起先可没这么耷拉,不知是不是心理问题。”
沈怡拉起灵秀的手复又放到自己身下,腿一敞,被捏住阴唇摸了两下,就哼唧起来,“你有没有内种感觉?”
“咋没有?我不是人?”灵秀把手伸出来,乌漆嘛黑中捅到沈怡脸上,“闻闻,骚不骚?”
“不骚才怪呢。”沈怡这么一说,黑暗中传来姐俩莺莺燕燕的笑声。“男人不都喜欢骚女人吗,你侄儿也喜欢。”
“骚你个头。别摸了,摸得我心痒痒。”
“你也湿了。”
嬉笑过后,沈怡把手抽回来,搓了搓,又道:“连秀琴大姑这么保守的人可都变了,还有内丝袜。”
“啥丝袜?”
衣柜里不是没有内衣,灵秀觉着这一时半会儿也不能都上身吧。
“书勤结婚时不穿了,你又不是没看见。”
“就内连裤袜啊。”
沈怡给她解释着,“紧北边给你捎来的内两套。”
灵秀这身材不穿有些可惜了了,再说这前儿又不比头几年。
“跳操时大姑就上身儿了,后来听小莺也说来着。”
“你倒挺会拉拢。”
灵秀笑道,“我说怎感觉秀琴有点不一样呢。”
她知姐妹热情,也好热闹,又笑道:“都让你给白话住了。”
“要怎说大姑变了呢。也喜欢凑热闹了,挺好,还认我那外甥当干儿子呢。”
灵秀“嗯”了一声:“干儿子?”
心道那岂不乱辈儿了?
皱起眉头又想,怎跟他们传呼一块了?
秀琴的为人她一清二楚,而记忆中,内家老爷们活着时也不这么混蛋。
“对了,明儿我寻思给他们揍茄夹吃,这不凤鞠也回来了吗。”
“艳艳闺女现在长得还挺好,越大越俊了。”
夜雨潇潇蹂杂着初夏的风,跳着涌进焕章家的瓦房里时,几个小伙伴已经玩会儿了。
木匠师傅没走,用赵伯起的话说,窗户门打好了早完事早利索,省得心里不踏实,所以这段日子就把师傅留了下来。
师傅也给劲,干活又本本分分,睡前还赶赶工呢。
一百瓦的泡子把屋里照得亮如白昼,还惦着再刨个门框,这师傅就被这一群半大小子们给搅了。
说是搅了,其实今儿的活已经赶工完了。
“听说您也当过兵?我大也当过。”
扫听之下得知木工师傅姓魏,北小郊人。
趁着焕章给魏师傅让烟的功夫,书香把马扎给他搬了过来:“北小郊好啊,内豆腐整个泰南都有名。”